“见过一次，这我倒不知道。”

闻野继续道：“而且，在那个SM里，也有很多人，喜欢犬化的，还会戴狗头的面罩和爪子，我也不清楚具体叫什么，挺有意思的。”

宋知闲这次听明白了：“闻野，你的意思是，你也想试试，做只小狗？”

“唔……”闻野刚才没有这个打算，但说到这儿，突然就有了，他将手搭在宋知闲的掌心，问：“可以吗？”

“可以。”宋知闲给了他肯定的答复，他向里面走了几步，打开客厅的大灯，然后冲闻野道：“来，小狗，爬过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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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第二十七章

闻野迟迟没动。

他突然感觉有些无地自容起来，爬过去也太羞耻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预估，他只是那么一提，没想到宋知闲突然就接上了，并且还朝他发出了命令。

闻野有些进退两难，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看着宋知闲。

宋知闲等了一会儿，看闻野没动，就知道他又在心里犯纠结。就伸手取出一个凳子，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方向，朝他伸出手来，“闻野，别想，别看，慢慢爬过来。”

闻野抬眼看他，越是被宋知闲盯着看，越是羞耻，但这事是他自己提的，临时不干更丢人。他就伸手趴下，慢慢朝前爬了一步，膝盖跪在木地板上有些硬，手掌撑着地面，闻野看到机器人把地板拖的发亮，几乎要映出他的样子。

他只觉得宋知闲的目光有如实质地落在他身上，明明闻野穿戴整齐，此刻却宛如赤裸。

他爬的越来越慢，等到了宋知闲跟前儿，几乎是蹭过去的，他不好意思地抬起眼睛看他。宋知闲却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做的很好。”

闻野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老实承认：“不好。我没有好好爬。”

“是累了吗？”宋知闲看着他，双腿又分开了一些，拍了拍腿，示意他趴上来。

闻野就趴在他腿上，依旧跪着，他含糊不清地说：“我不好意思爬，被你看着，会很羞耻。”

“那我了解了。”宋知闲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闻野，如果只是不熟练的话，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练习。但如果是不适应我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闻野急忙接嘴：“不是，我没有不适应你。我很喜欢你，我只是，只是，感觉这些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宋知闲好奇道：“你想象的是什么样子？跟我说说看。”

“啊，就是像视频里那样，我爬过来，然后被你欺负……嗯……做了才发现，只是被你看着爬就已经很羞耻了，更别提别的了。”

宋知闲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大概明白了，他微微捏了捏闻野的后脖颈，让他抬头直视自己，慢声细语道：“闻野，你必须适应我的存在，必须对我完全坦诚，必须像你心里想的那样表现出来，明白吗？”

闻野微微沉吟了一下，点头答应：“好，我会尽力克服的。”

其实闻野也很费解，明明都是新手，怎么宋知闲在他这里就能发挥自如，而他却怎么也放不开？

总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好，那样做难堪，连亲近都不像之前那样放得开，连床事都越来越不好意思直说。

是他的包袱太重了吗？宋知闲会不会觉得他只会口嗨啊？

洗完澡躺下，关了灯，两个人在黑暗里，闻野翻腾了好一会儿，终于向宋知闲提出了这个困惑许久的疑问。

宋知闲倒不意外，他略一思考，便给出了答案：“从前是索取，现在是给予。”

他说：“闻野，之前你只想在乎自己的感受，所以肆意妄为，你在我们的关系里占据完全的主动权。但现在不同，你在考虑我。你想和我配合，每一次都想展示自己，每一次都想做好，反而犹豫。你觉得羞耻，觉得不好意思，都是因为你在乎我，所以才会介意我是怎么看你的，对不对？”

闻野觉得很对，他不服：“那你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