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儿没瞒过祝川,同样祝川也没瞒过他,从那天沈隽意看见他脖子上那个痕迹又听他说被狗咬了,心里就有几分猜到是谁了。
他认识祝川这么多年了,放纵归放纵但不喜欢别人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也从来不跟男人发生任何关系,即便是女人也都一贯是床上床下生意论处。
交易罢了。
祝川表面放浪形骸,但不谈感情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傅清疏有时候觉得怎么会有人能潇洒到祝川这个地步。
通透、毫无执念。
他不像自己也不像沈隽意那样有很深的执念,傅正青和沈开云如阴霾般笼罩了他们生命的前半段,无论如何也跨不过。
可祝川不一样,他把一切都看得很开,傅清疏想起他第一次和他提禁药,他劝自己找个alpha,只差直说命重要还是贞操重要。
他不赞同,却也不会干涉别人的决定,所以他明知道有害有可能会连累自己还是选择帮他,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之后沈隽意抽信息素的事,他也没有干涉过甚至选择隐瞒,直到可以停止抽取的时候,说漏了嘴。
傅清疏不知道他是故意说漏嘴还是不小心,那些都不重要。
他就像是个局外人,永远冷静,永远片叶不沾身。
薄行泽之于他,你要我我就跟你好,你不要我了那我也不必为你守身如玉,潇洒又透彻。
“祝川。”
“嗯?”
“你还喜欢他吗?”
祝川搅咖啡的勺子一落,当啷一声敲在陶瓷杯沿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过了会。
祝川垂头笑了下,“万花丛中过……我活了这么多年只被他(睡)过,你说我喜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川哥的故事写完啦,撒花儿。
明天更沈狗?教授?十八岁。
第一百章 教授?沈狗?重返十六岁
“你这……”傅清疏从外头回来,撞见桑飞脸上青青紫紫的伤,停下来伸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下,“谁揍的?”
桑飞一只手吊在脖子上,脸上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凄惨中透着一股滑稽。
傅清疏没忍住笑了下。
“行了你还笑。”
傅清疏眼底含着笑,声音还是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莞尔:“好了不笑了,说说怎么回事,我帮你把场子找回来。”
桑飞提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说:“东街那儿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个刺儿头,我草他妈的他简直不要命,不就一破印吗,至于拼了命的夺。”
“他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傅清疏略一蹙眉。
桑飞吊着胳膊,动作一大疼得呲牙咧嘴,吸着气说:“知道啊,那臭小子听见我报家门,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又狂又傲还冷,说了句,没听过,然后我就成这样了。”
傅清疏伸出手,稍稍在下巴上摩挲了两下,“没听过……”
“你准备干吗啊?真去揍他一顿?”桑飞一脸伤兵样却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他好久没见过傅清疏打架了,那小子死定了。
“打架?”傅清疏轻笑了声,“有很多时候,打架是下下策,对付刺儿头,硬碰硬只会扎伤自己。”
沈隽意回到东街,沉默的把手里东西往桌上一扔,打眼看过去血淋淋的,晟哥被吓了一跳,一下子跳起来:“我靠,你干嘛。”
“你要的东西,拿回来了。”
晟哥立刻笑了,把身边的女人推开示意她先出去,然后小心地把东西捧起来,再一抬头看见沈隽意已经走了,忙叫了声。
“你没事吧。”
沈隽意攥了下手,缓解了下后背的伤,冷淡的说了声:“没事,对方报了家门,说是傅清疏的人。”
晟哥一下没拿稳,掉在膝盖上,砸的他倒吸了口凉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傅清疏的人?那人怎么样了?”
沈隽意顿了下,说:“没大碍,手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