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做了三年夫妻,这其中恩情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他问严峻:“那你觉得,你们师父对这陆璘态度怎么样?”
严峻回答:“不怎么样。”
丰子奕来了兴致,忙问:“怎么说?”
严峻说道:“前不久,陆璘的弟弟来了安陆,兄弟二人携妓游湖,游到施家村的湖岸边,陆璘的弟弟和师父的三叔吵了一架。”
“是吗?”丰子奕吃了一惊:“为什么吵架?”
严峻这时看向枇杷,似乎是觉得这话当着一个姑娘的面不太好开口,哪想到枇杷接过话头道:“就是陆知县的弟弟和那□□在师父家祖坟边做些下流事,被师父堂叔看到,觉得他侮辱施家祖先,就和他吵了起来,就这么吵了一架。”
丰子奕一拍桌子,气道:“我的天,京城来的贵公子就这玩意儿呢?咱安陆的泥腿子也不这样啊!”
严峻道:“富贵也不代表品行端正。”
丰子奕又生气,又有些开心,如果那陆璘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纨绔子弟,那他就决不用担心施菀会和他复合了,这是好事,但他又觉得,陆璘看着不像这种人。
兴许是,那弟弟有些富贵人家的纨绔习性,但陆璘不这样?
“迟早有一天,我要给点颜色他瞧瞧。”最后丰子奕道。
施菀不说,他能理解,是因为难堪,但这陆璘瞒骗他这么久,他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