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半掩的卧室门,漫长的嘀声中,他随便踩了双鞋,打开家门迈进走廊。

门沿轻轻的关阖声中,连于皎“喂”了一声。

“有屁快放。”连简不耐地催促。

“很久没见你主动打电话给我。”连于皎不紧不慢地感叹着,带着几分醉意,他那边很安静,还能够听到玻璃碰撞的声音。

“你在喝酒?”

“嗯。”连于皎低低地应着,他又倒了一杯,瓶口不稳,接触杯口的时候发出清脆的摩挲声。

在连简看来,连于皎风光大胜,此时却情绪低靡。

“连简,”他也未再客套地叫上一声弟弟,半分感叹半分挫败,倒能让连简品出几分真诚,“到最后,我们两个都不是赢家。”

“你什么意思?”

“你真的想不到吗?”连于皎反问。

连简沉默:“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