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会传来让他疯狂的低哼声。
牙齿叼住那块薄薄的肉,齿间几乎闭合。
一整个晚上的绅士皮套此时终于破开一个口子,内里透露出疯狂的贪婪。
什么克制,朝思暮想,其实他早就馋疯了。
秋卷喜欢的对,连于皎脑子里混乱的思绪徒然寂静,他和连简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我也是一条疯狗,现在冷静地发疯。
677.
阳台没有工具,只有一张吱嘎的躺椅,和发疯的、酒醉的人。
秋卷再没了声音,他的口舌今晚注定不属于自己。
“你亲他。”
“他向我炫耀,他每天都有你的吻。”
连于皎齿缝间溢出疯狂的呓语:“补给我。”
怀里的人胸膛因为缺氧疯狂起伏,他一只手按在他的心脏处。
“你说它跳得很快乐,跳给我看。”
而连于皎的另一只手伸进秋卷的睡裤里,郑重地捧着他半硬的性器。
捧了很久,连于皎才爱惜地开始抚摸。
原来他这么想,想得手都在颤抖。
“卷卷……”
连于皎动作轻慢温柔,秋卷舒服地吐气,又难受得皱眉连于皎手上温柔,早已硬挺的胯下却粗蛮地隔着裤子顶弄。羞赫与急切拉扯着他,满面潮红,而在高潮的一瞬间,连于皎吮住耳秋卷的耳垂,扼制了红色的蔓延。
顶端被人用手裹住,射出的精液尽数兜在手心。秋卷被褪去睡裤,臀部圆润的弧度染上了月光,连于皎一时分不清天边眼前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月亮。他将秋卷打横抱起,躬下身,心痒难耐便不再忍,狠狠咬过一口。
秋卷被咬得呆住了,紧接着身下的小口便被手指郑重地探入。
刚刚射出的精液被当做润滑,效用微乎其微,好在手指动作温柔,循序渐进。这不代表连于皎不急,手指在里面搅弄扩张时,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小口不断啄弄。
“连……唔。”
连于皎不在乎秋卷会叫出谁的名字,他只是想和他接吻,那张可恨的小嘴发出呻吟时才是最可爱的。
完全进去的时候,连于皎产生了一股恍惚。
太久未被进入,穴肉蠕动着推拒,秋卷溢出泪来:“难受。”
他哭得鼻头泛红。
连于皎却再也无暇欣赏,他抱着秋卷操了两下,不顺手,反身将人扣回椅子上。
巨大的力道带动躺椅猛得晃了一下,借着力道,连于皎凶狠地再次冲进去。
“别……”
连于皎再次堵住他的唇,亲了够本,捏着秋卷的手斩钉截铁地宣布:“就在这儿。”
678.
直到秋卷的手累到从他胸口滑落,连于皎才发现了不对。
他无法射精。
不是病理性的。
他过不了那个瘾头,他不舍得结束,眼前身下一切都像入了蛊,他抱不够,亲不够,操不够。
穴肉从推拒转为迎合,现在可怜巴巴地箍着这根软不下来的大家伙,入侵者还在激动地弹动,内里的腺体却早已压榨到再泄不出一滴。
连于皎还插在秋卷身体里,将已经瘫软的人重新抱起,秋卷瘫在他身上借力,任由屁股和腰被紧紧桎梏,揉烂,掐紧。
连于皎走过客厅,路过厨房,甚至能够腾出一只手倒了杯水。
他把人拱在墙上,杯口抵在唇上:“喝一口。”
秋卷本能汲取水份,下一秒又被吻住,口腔里的水被霸道地掠夺。
“宝贝,喂我一口。”强盗卖着可怜,“我好渴。”
他太渴了,秋卷口腔里的这点水根本无法拯救他,他只能继续把人压在墙上,榨出更多汁水。
679.
摸到床时天边大亮,第一束璀璨的朝阳射在连于皎精壮的,被摧残地不成样子的后背上。
漫长的性事还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