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偏心。”

“嗯?”我转过身,“我招待客人一向很慷慨。”

“我不算客人吗?”

兔子杯久无人用,我直接拨开阻挡,向后排找。

“我只招待朋友。”我踮起脚尖,“你算朋友吗?”

话一出口我才觉出歧义,悔恨地咬住舌尖,不用回头就知道,连简的眼睛又要亮了。他从身后附上来,短暂把我包在怀里,轻而易举够到了最里排的杯子。

“我去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