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行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我离开房间时和他一样面红耳赤,纯情地像个小学生。
突然,我听到浴室传来了流水声,下一秒,连简几乎半裸着出现在我面前。连于皎的浴袍在之前被我打包一起送走了,我的浴袍小了那么一号,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滑稽。浴袍袋子系在腰间,勉勉强强拉扯住最后一片矜持,而上方便没有那么幸运,大敞的v字露出平日里锻炼有佳的胸肌。
他的眼睫毛挂了水,他就站在浴室门口,迷迷蒙蒙地揉着眼睛,热气蒸腾下红润的皮肤又给他添了些色气。见到我出来,他迈步过来,行进间隐隐可以看见底部的风光。
他没穿内裤。
但我脑子里那点旖旎的想法一下子消失了。
浴巾就挂在门口不远处,我揪过来,一下子披在他身上,把他遮得严严实实。
“得瑟。”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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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实得像个鹌鹑,换上了我的大号衣服,蜷在沙发上,披着毯子喝热水。
我把药片一片一片抠出来,在手心摇匀。
“吃药。”
他的鼻子完全堵住了,声音闷而沉:“秋卷。”
我感觉头一下子大了。
颜
第68章495-502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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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他面前,细声细语,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怎么?”
出乎意料的是,连简接过水杯,将药片一仰而尽。
“不用忙,我回屋睡一觉就好。”他顶着那副湿漉漉的可怜相,嗓子还没好,虚弱地拒绝我的帮助。
我审视了半天,最终还是排除了他卖惨的嫌疑。我陪着他进屋,将水杯放在床头:“有什么事叫我。”
“好。”他躺下后马上闭了眼,长长的眼睫盖下来,引得我多看了几眼。
就在我转身后,它颤了颤,那双漆黑的眼睛似乎挣脱了某种枷锁,深深吞噬我的背影,目送我离开后,它再度合上,眼珠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皮缓缓转动。
倏地,再度睁开。
正午时分,阳光透过严实的窗帘将整间房晕染成暗黄色,连简刚刚换下的浴袍被他拿回来堆在床头。浴袍早就在多次使用后染了层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和秋卷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连简把它平铺在枕头上,这才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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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简恢复得很快。
他的身体素质一向不错,小病小痛从不隔夜,这次算得上持久的发热也是他蓄谋而来。连简本打算将这场小病再推迟两三天,但在他昨天刚刚准备撒娇时,瞄到了秋卷微微皱起的眉。
于是他开始恢复了。
但恢复的过程分成了几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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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礼节性敲了下门,连简睡得并不熟,等我适应了屋内昏暗的光线后,就发现他已经醒了。他看过来的眼神依旧迷蒙,但不像中午那般带着病气,而是初醒的茫然。
“烤了点梨,醒醒神,晚饭后尝尝?”
“晚饭了?”他支起身子,捏了捏鼻梁,“感觉刚睡着。”
我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退烧了。”
“嗯。”他沙哑道,“好多汗。”
我把被给他盖回去,只露一双手:“慢慢来,别着凉。”
“没什么胃口。”他咳了声,把头凑过来蹭我,“只想吃烤梨。”
他靠坐在床头,我把熬好的皮蛋瘦肉粥端进来。
“刘妈呢?”
“晚上没让她来,”家里没有小桌板,我寻了本厚实点的书垫在下面,“别让老人家赶夜路。”
他脑子倒是快:“你做的?”
“嗯,现搜的教程,不一定好吃。”
他烧糊涂了,直白撒娇道:“我的宝贝真好。”
我没力气反驳,他叼着勺子,像是品尝珍馐般珍惜而享受。
“连累你过年陪我喝粥。”
我呼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