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

她回到车上，拿起手机，刚好看到乔芷刚刚给她发的消息。乔芷问她怎么把大姨气成那个样子，都气到准备出国了。

严秋珩疑惑，她怎么不知道曲漫言要出国，直接打了电话给乔芷。

女孩子很甜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就是十分欠揍。

“喂，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事，我妈她哪天走？”

“你不知道吗？啧啧啧，看来这是避着你的，大姨要回我们这儿住了呢。”

严秋珩也没准备从乔芷这问出什么，她永远看自己热闹不嫌大。启动车子，她对乔芷说道：“帮我查个人，有报酬。”

那边听到有报酬后立刻换了语气：“诶，你说。”

“……算了，挂了，有事再说。”

严秋珩有些挫败地叹气一声，重逢后，她对桑宁的过往好奇，但她也清楚调查桑宁不是一个好方法。知道桑宁有一个伴侣后她也忍着没查，她不想这样，她想和桑宁正常平等地交流。

但是桑宁一直对她有所隐瞒，不对，桑宁几乎不同她提及在美国的十年。最初严秋珩觉得无所谓，毕竟当时两人感情毫无进展，但现在桑宁开始喜欢她了。

她不能要求桑宁什么都对她说，她也不配，可是她想着那些事情她就心痛，酸涩。

都是她的苦果。

除去严氏集团的话，她的人生确实一团糟，她对曲漫言来说是伤害，对桑宁来说也是伤害。

她不如是一个机器。

开车回到曲漫言的家，一路沉默上楼，曲漫言在客厅看电视，电视上放着金融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