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新的竹签:“当年那个女朋友,他有没谈下来哇?”

“不知道!”我说,“走吧。”

“你姐是不是来姨妈啊。”我听到天天的嘀咕声。

终于回到开着空调的房间,我打开聊天软件。屈辰冽的头像顶着两位数的提示,稳坐冷清列表的最顶端:光是年夜饭就有九张图搭配一个小视频,接下来是比vlog冗长许多的家族登山拜庙大活动;至于写了多少作业,游戏进度战绩截图,也零零碎碎地出现在了不怎么健康的时间段里。

“又是屈辰冽呀。”椎蒂拉长了音调,“聊得好开心呀,你们。”

“他找不到人说话罢了。”我说。

椎蒂没搭理我这句,只管将下巴枕在我肩膀上:“其实,你很享受吧。还和他经常去散步,周末的时候。”

我没说话。

“你们沿着河走,都快把整个希城逛完了。”

“没想到还是过不了几天,姐姐对我就变得这么冷淡。本来应该和我分享的,全都被他分享走了。”

我将他的手从我的腹部拿开:“刚刚屈辰冽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有事?”

“约我们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