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她看到了什么,那个小男孩的舌头,好像断了一截。
所以,他才说不了话,从上车到现在都没有开过口。
而且应该是没断多长时间,她刚才好像看到还有血迹。
可为什么他的妈妈还要喂他吃饭?
为什么不带他去看医生?
他们从上车到现在,好像都没有关心过他,没有问过他一句疼不疼?
陆蔓盯着车厢的车顶,脑子越来越清晰。
那个女人不是小男孩的妈妈,他们一家三口没有一点相像之处,而且他们也不是夫妻。
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听着下面的声音,陆蔓心里越发的冷静。
那男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话,是什么地方的方言,陆蔓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