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味着祂们也必须遵守规则！

艾琳挑起眉，还以为自己听力出了什么问题。

“你说什么？”

唐墨白重复了一遍问题：“您难道不想自己开一家子公司吗？”

他看见了艾琳诧异的表情，却没有从中看见抗拒，当下心就逐渐放下了。

“开子公司，”艾琳整个身体向后仰，让自己的脊背靠在办公椅的支撑上，面露诧异，“你又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会以为开子公司是个简单的事情吧。”

唐墨白摇摇头：“我当然不认为这是个简单的事，所以我才会来询问你。”

“听上去像是你有手段能开似的。”艾琳嗤笑，却发现唐墨白一点都没笑，不仅没笑，表情还特别严肃。

逐渐的，她当然也逐渐收敛了笑容：“能开谁不想开，废话，但是你凭什么能说服公司？这可是要通过董事会的大事，你凭什么觉得你的提案能通过？就你一个新进入公司的毛头小子？”

“因为提案不只是我的想法。”唐墨白说。

这种天马行空的方案，以及支撑这个方案背后的专业评估，自然全部来自现实的助力。

核心，就是围绕唐墨白新觉醒的法术，如果一切顺利，这会是说服董事会的关键，也将是唐墨白摆脱邪神觊觎的关键，毕竟一个优秀的祭品和一群优秀的祭品到底哪个重要，邪神应该还是分得清的。

当然，这只是一切顺利前提，说实话这个堪称妄想的方案摆出了太多难以确定的条件，比如高层的协助、比如邪神是否会大意，再比如唐墨白的法术到底能不能起到专家团预想当中的作用。

虽说有种种风险，但这确实是唐墨白他们目前唯一有可能改变现状的办法了。

“我只是想问，假设真的这个可能，你会做吗？”唐墨白向前俯身，这是一个略带侵略性的动作，在谈判中会给予人一种压迫感，“如果我能拿出足以让祂们动摇的东西，并以这个东西为核心卖点。”

但艾琳只是冷静地摇了摇头，作为职场过来人，唐墨白这点伎俩丝毫无法打动她：“你得告诉我那是什么，不然我不会信任你。”

“巧了，”唐墨白缓缓吐出一口气，“我现在也是一样的想法。”

他没有从艾琳的眼神中看出她对邪神的反抗和愤怒，这种欲望被切除了，所以他现在也不敢完全信任她。

“那等你制造出这个可能性再说吧，”艾琳没好气地说，“不过……我估计你很快就没有心力去思考这种天马行空的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