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白耳朵动了动，若有所思，说起来之前德林似乎也在茶水间说过，部门有空降军，抢了原本应该属于艾琳的位置。

艾琳的背景有点问题？是什么背景？

“艾琳和新经理关系不好吗？”唐墨白忍不住问。

但听到他的声音，原本正在讨论的几个职员立刻闭上嘴，唐墨白无奈地发现，哪怕业绩考核暂时结束了，可是自己还是被排斥在外。

德维尔倒是混得挺好，可能是因为他是实习生中第一个获得橙色工牌的，也可能是知道他接受了手术，此刻甚至有几个正式员工围在他旁边教导他如何接手工作，几人也是有说有笑。

唐墨白叹了口气，但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扭头一看，莎拉却立刻扭过头去。

这点视线并没有令唐墨白太过在意，他现在还在思索如何去获得线索。

虽说决定了要去想办法对付邪神，但目前要如何做，唐墨白还没有头绪，得先收集线索，而艾琳以及那个小人就是明面上最有可能的线索，因为身份的原因，他在职场很难融入，但获取线索就得先打破这层屏障。

要解决这个问题，唐墨白第一个想到的是德维尔，并顺势用手表给他发送消息。

但出乎预料，所有发送的信息都石沉大海，以唐墨白的视角可以看到，德维尔肯定是已经低头看过了，却始终没有回信。

到了中午，办公室里忙碌的员工终于暂时解脱，纷纷起身去食堂吃午饭，唐墨白拦住了德维尔：“谈谈吧。”

德维尔抬头看他，却又很快冷淡地挪开视线：“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woc，这什么情况？？】

之前唐墨白和德维尔的交谈都是关着直播间的，观众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对他们来说德维尔的印象停留在之前手术室两人‘翻脸’，如今又看到这场面，似是更证明了这一点，顿时兴奋起来。

【我就知道他们掰了，这能不掰？】

【草，之前不是这小子故意这么做的吗？什么情况啊。】

弹幕在快乐吃瓜，办公室里也有员工好奇地看过来，唐墨白咬了咬牙，直视德维尔冷漠的眼神，毫不退让：“还是说，你希望我在这里说？”

德维尔终于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深深地看着唐墨白，还是跟他走了。

两人找了个没人的休息室，关上门，面对面坐着，唐墨白面色严肃，而德维尔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只是表情平静很多。

【啊，这什么尴尬的氛围，怎么那么像情侣分手现场】

【草啊，你这么一说。】

【这不就是吗，化身主播对面这人什么情况啊，之前不是被抓去做手术了吗？】

【都说了那手术不死人，不过估计欲望没了。】

【那对恶魔来说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啊……】

“恩威……”唐墨白表情复杂，刚一开口，德维尔知道他想问什么，果断拒绝：“抱歉，我不会将情报告知你。”

“为什么？？”

“这是我的决定，我不会更改。”德维尔冷漠地说。

面对德维尔油盐不进的态度，唐墨白气得咬牙：“我不是在手表上说了吗？我又不打算妨碍你，你至于那么严防死守吗？我只是想救你！和你的计划并不冲突啊？！”

但德维尔依旧保持着沉默，像是在思考，平静地说：“我不希望你做多余的事，你的做法可能会导致出现偏差。”

“但是也可能双赢啊。”

“这太难了，我不认为你能做到。”德维尔很直接地说，“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但是邪神……他们掌控着这里，掌控着公司。”

“你知道为什么在你醒来后，他们没有直接强制你戴上工牌去手术室吗？”

“因为从容？”

“没错，祂们已经融入这个公司了，随时可以做他们想做的，将事物调转回到原本的轨迹，而我们无能为力。”德维尔说，“你只有一个人，太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