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mon:在不?
很快收到回音。
姚初凯:咋啦哥?
Lesmon:有个事儿找你帮忙。
姚初凯兴高采烈地回复:啥事儿您说!
文叶烟嘬了口椰子水,慢悠悠地打字:劳烦你帮我到家里,把我那辆改装过的RC900顺出来,寄给我。
听起来不是难事儿,姚初凯一口答应下来,又问:你咋突然想骑车了?
Lesmon:上学方便。
姚初凯惊了,他着实想不到文叶烟也有这么一天,想当初他出门都是专车接送,而今却沦落到要骑自行车上学。
姚初凯连发几个心疼落泪的表情包,还问他要不要自己派个人过去当他的司机。
Lesmon:得了吧你,这地儿不兴这个,我过得挺好的。
这让姚初凯真实的疑惑了,他不明白文叶烟去到那小地方一个月了,竟真适应得很好?姚初凯不相信,文叶烟之前过的可是极致矜贵的日子。
姚初凯反而担心起来,一个语音电话打了过去。
“嘛呢?”文叶烟吹着清爽的自然风,声音懒洋洋的。
“哥,你……真没事儿吧?”姚初凯问,“我听说你姥姥特能治人,你该不会被她治得……”
“变着法儿说我有病呢?”文叶烟说。
姚初凯赶忙求饶,听见耳机里文叶烟轻笑了一声,就知道他没放心里。
“哥,你心情不错啊,今天有啥好事儿了?”
“去约会了。”文叶烟随口说。
“这么快呢?”说到这个姚初凯就来劲了,“前些日子徐睿凝还冲我旁敲侧击问你呢,她要是知道,脸都得气歪。”
“别把人家说的那么庸俗。”文叶烟淡淡说一句。
“我新嫂子什么样儿的?”
“没有,净关心些不该关心的。”文叶烟说,“你哥我今天开心,是因为……”
是因为沈琏。
可一个小小的沈琏,有什么值得他乐呵到现在,甚至还颠颠儿地和别人分享,就像把自己的心扒开让别人知道,他心情特好。
奇了怪了。
“哥?”
“初凯,我问你,你养过儿子吗?”
“啊?这、这倒没有。”姚初凯懵了。
“那你爸见着你,是不是挺开心的?”
“他出差回来一趟,见我表现得好的话,是挺开心的……吧?”姚初凯语气不确定,不知文叶烟在整哪出。
“那就对了。”文叶烟笑着说,“他对我来说就像儿子一样。”
“他?”
文叶烟便将沈琏的照片发过去,怀揣着某种炫耀心理。
姚初凯一看,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小男孩,穿着简陋带着股土气,这有啥可看的?
很快文叶烟又给撤回了。
“这样不好。”他嘟囔了一句。
“文叶烟,过来听电话。”纪老太太在楼下叫道。
“哦。”文叶烟应了声,匆匆和姚初凯道别,便下楼去了。
从纪老太太手里接过电话,文叶烟还以为是学校打来的,一听,一道沉稳熟悉的声音传来,“来了吗?”
文叶烟的面部表情一下收敛了起来,不咸不淡道:“哦,是您啊,爸。”
“去那边那么久,怎么一通电话也没打回来过?”文瑞平身居高位,嗓音不怒自威。
“打给谁?”文叶烟反问。
文瑞平沉默了片刻,说:“刚才你姥姥还说你改过自新了,我看还是老样子?”
文叶烟朝纪老太太看去,口型问:“你胡说八道了?”
纪老太太回了个不耐烦的眼神。
“这话说得,”文叶烟说,“好像我是什么犯人似的。来岛滨镇是我自愿的,不是被您放逐的,还请您搞清楚这点。”
“你不想回来么?”
文瑞平习惯当发号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