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随手扔进垃圾桶。 “这里是公共场所,你的羞耻心和道德感呢?”纪老太太威严的声音响起。 文叶烟扭头一看,原来她坐在沙发上带着老花看报。 “在自个儿家里还讲究那么多。”文叶烟嘀咕。 “这是我家。”纪老太太不留情面,她抬头看文叶烟,一眼就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创面有些大,用纱布包着。 “你的头怎么了?” “打球被砸了。”文叶烟走去冰箱前拿冰水喝。 “怎么会砸得那么严重?”纪老太太深深皱起眉头,“你过来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