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怎么说他,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心脏像掉进无底洞,一直坠啊坠。 他怕文叶烟走掉,那他真是完全追不上了,便两手都抓着,仰头不安地看文叶烟:“我就是怕你生气,我、我全部都告诉你,你不要生气。” 文叶烟冷酷:“说。” “你坐,坐。”沈琏非要文叶烟坐下才微微安心,手还是要抓着,他无意识把文叶烟的手当作减轻压力的东西,手指轻轻掐上面的肉。 文叶烟:“……”不太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