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所有。

乔诗雨喝了一口粥，温柔的感觉让她心里舒服了很多，“你说过，你这么做不是为了帮我们，那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为了好玩？”

“对，就是好玩。”费莎莎不等乔诗雨说完，抢白道，脸上的笑似有若无，熬了一夜，她黑眼圈都出来了，让她显得有些憔悴。

“莎莎。”乔诗雨很少这么叫她，毕竟两人有些年龄的差距，“你为什么这么恨卓少风？他做了什么？”

费莎莎心里一沉，愣在那里，端着粥碗的手颤抖了一下，脑海中不时的浮现过去的场景，一遍又一遍，让她无力招架。

乔诗雨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过去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而且无法弥补。

“告诉我。”乔诗雨放下粥碗，端正了身子，眸眼注视着费莎莎，看起来严肃认真让人信任。

“等等吧。”费莎莎这次没有回避，但也没有回答，乔诗雨忽然有些心疼费莎莎，也许凌霄墨说得对，谁都不比谁可怜，谁也都不比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