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已经脱贫致富好多年,你倒也不用这样艰苦朴素。要不,你先办案,改天我请你吃早餐,豆浆包子油条稀饭,管够。”纪询提议。
“你现在和我上楼一趟,查完了现场,也不用改天,我直接请你,豆浆包子油条稀饭,同样管够。”谭鸣九也缓缓说。
“何必?”
“还何必。”谭鸣九对天翻了个白眼,“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好歹也是我们局里的顾问,都撞在现场了也不上去看看?”
“编外顾问而已,局里这么多顾问,少我一个不少。”
“重点是顾问多少吗?重点是你在现场。”谭鸣九冷酷无情把纪询拖回去。
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实在过于难看。他拍开谭鸣九的手,掏出纸巾捂着鼻子,主动进入楼梯。
饼状包子又到了谭鸣九手中,谭鸣九也不嫌弃,嗷呜一口吃掉半个,然后他看见纪询的动作,愣了下,囫囵吞下包子,疑惑地抽抽鼻子,狗一样嗅来嗅去。
“你干嘛?”
“你干嘛?”谭鸣九反问。
“有点味道。”纪询说。
“冬天哪有味道。”谭鸣九翻个白眼,“三年不见,业务不知道丢下没有,矫情劲头倒是全上来了。”
纪询嘴角抽了下,好在最后一节楼梯已经攀上,案发现场吸引了谭鸣九的注意。
谭鸣九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