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日行一善吧。”
那支蓝色的棉花糖进入程正的手中。
纪询拿着最后白色的,满意一笑。他啊呜一口,将蓬蓬的棉花球咬出个缺,一点金黄糖渍黏在他嘴角,他伸舌头,舔舔掉:
“你们继续,我在隔壁椅子坐着,不打扰你们聊正经的了。”
“这位作家,之前也是警官吧?”程正望着离去的纪询,忽然说。
“从哪里看出来的?”霍染因没有反驳。
“直觉,他看着不太正经,但就给人以有什么难事你都可以和他说说的感觉。”程正,“不过他也有点像我,总在逃避些什么。”
“扯远了。”霍染因。
“确实,扯远了。我们要说什么来着?”程正抱歉笑笑,问霍染因,“人老了,念头就杂了,很多话要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奚蕾掌握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霍染因问。
“这个秘密……”程正如他所说,毫无隐瞒之意,他缓缓开口,娓娓说来,“是一个关于孩子的秘密,且事关唐景龙。”
“蕾蕾很少和我说她与唐景龙的事情,我只能大概猜测,大约被唐景龙强迫,对于蕾蕾而言,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后来她在这段关系中又拿了钱,于是事情就变得既羞耻,又肮脏。但蕾蕾并不想一直这样下去,被动地等待着唐景龙厌倦,她一直在伺机行动。”
霍染因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