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
“???”文漾漾双眼冒圈圈,两位大神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靠!”这时候,自刚才就苦苦思索的谭鸣九终于一拍大腿,“我记起来了,鹃山!许信燃最近老爱去鹃山钓鱼!也是怪事,宁市钓鱼地方这么多,怎么这两个人凑到了一块钓鱼?”
“!!!”文漾漾终于反应过来,“你们是在说郑学望消失的那些钱是赌博赌没了,对啊,是这个道理,看他最近的行踪,经常出入棋牌店,多少有点赌瘾!”
虽然已经在郑学望和许信燃身上找到了相似之处,但从谭鸣九嘴里旁证了两人的联络之后,纪询的心还是像放在了月亮船上,来回摇摆了那么一圈。
霍染因直接让谭鸣九拿了许信燃的调查资料过来。
他看了会儿资料,拿起通讯,跟预审沟通现在的重点――郑学望是否认识许信燃,郑学望和许信燃在鹃山到底干了什么,鹃山是否有个警方没有发现的地下赌场,所以有赌瘾的两位医生才屡次前往?
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但纪询在原地呆了一会,还是有点不能静心。
他双手插兜,默不作声站起来,离开了询问室的外间,一路走到警局的小后花园里。
远离了灯火通明人挤人的室内,空气似乎也为之一清。
靠在花园里的单双杆上,纪询抬头看着天空。
天又暗了。
一天天的,从白到黑,黄澄澄的月亮斜斜挂在天角,将坠未坠,带着种疲乏的无奈。
这无奈的光照进纪询的眼中,照着纪询正极力抽丝剥茧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