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着要如何利用对方并不伟岸的身躯遮挡自己。
霍染因也跟着看过去。
经受两人四道目光洗礼的谭鸣九没扛住,内心发毛:“你们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霍染因感觉无聊,率先收回目光:“既然没有更多的东西,那就在旁边等等,谭鸣九,你去搜搜房间。”
“?”谭鸣九。
支使我支使得这么理所当然吗?我……算了你是队长你都对。
谭鸣九任劳任怨,开始工作。
纪询往后退了两步,靠墙站着,他看着谭鸣九一路从抽屉搜到衣柜,中途嘴唇动了动,但还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见霍染因的视线扫过来。
嘴唇被拇指压迫的感觉重现,纪询立刻闭紧双唇。
那道视线依然在他嘴唇上兜着圈子,直到搜索室内的谭鸣九“哈”了一声,才遗憾收回。
纪询感觉嘴唇麻麻的,心有余悸想:
这家伙,真是随时随地都带着压迫性。
“怎么了?”霍染因问。
“我摸到东西了。”谭鸣九说,将伸入床下的手抽出来,掌心处是一枚金灿灿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