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又经济。
我猜测,ta给饮水机投的毒就是毒品。毒品有成瘾性,班上的人不自觉的消耗更多的水,于是水消耗变快了,这样的推演具有较高的合理性。
既然和半桶水同期放置的空桶被针扎破了塑料片,这剩余的水也必定被ta投毒了。
要把它倒掉吗?
我现在接触它会增加我身上的嫌疑,现在是周五下午,换水的人都记得还有剩余,周一来看到没有水了,总会引发他们的疑惑,再联想到周五留下来打扫卫生的我。
什么都不做,反而能自保。
当然,说自保可能虚伪可笑了一些,不如说,正好可以报复蒋婕这些一直欺负我的人,我没有交水费,不喝水才是常事,至于嫌疑,不是还有另外三个人和我一起没交水费吗?
疑罪从无,总是个善政。
如果我决定不管,待会只要把书桌拖去清洗,擦干净边边角角就好了,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种想法在我脑海里停留了整整十分钟,最后我把它删去了。
我对班级里的同学没有太多意见,人很难天天注意一只羊,除非这只羊天天到你面前摇头摆尾,龇牙咧嘴。
但哪怕对蒋婕――这只霍染因的跟班,我也没有杀意。
我的所有杀意,始终汇聚在霍染因身上。在杀死霍染因之前,我的身边不适合发生太多会让我被注意到的事情。
如果我现在放任一时的冲动,报复蒋婕,只证明我的大脑已经不够冷静,它已经被激素控制,它已不够安全。
但我需要这份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