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发现自己在这上面很有天赋。
他放松牙关,尽量让柔软的口腔内壁和舌头接触,再放松喉关,让欲望的顶端探入他的喉腔。前者没有什么,后者有些生理性上的干呕,不过这种喉腔的蠕动似乎又刺激了霍染因的感官,霍染因每一颗脚趾都蜷进来,紧紧抓着床单,他还听见霍染因的喘息,急促的,连串的,忍耐濒临界限,忍无可忍,祈求着要发泄的哭泣的呻吟。
“纪询,放开我……放开我,我忍不住了……”
他稍稍后撤。
唾液粘着欲望,牵出银丝,涨到极致的东西冲破关隘,颤抖着间断射出股股浓厚的白浊。
一些液体沾到纪询的脸上。
纪询拿手指擦去了。
他看向霍染因,霍染因的背脊重新靠到了床上,他的双腿失去了力量,不再支起,而是松松地瘫软下去,原本附着在他皮肤的浅粉变成了玫瑰红,他像是一只餍足了的猫。
餍足的,褪去野性,丢掉利爪,只愿睡在柔软的床上,敞着肚皮,任人予取予求的猫。
纪询换了一口气。
他的欲望也紧绷到发疼了,他抬起霍染因的双腿。
霍染因恍惚着,撩了眼皮朝他看来,他没有反抗,甚至顺从纪询的力道,主动抬起双腿。
纪询将霍染因的双腿合拢。
一丝迷惑出现在霍染因的脸上,霍染因看着他,用鼻音软软的“嗯”了声。
这样的霍染因实在太过乖巧,似乎已经完全被驯化。
他倾身,将精液涂抹在霍染因嘴唇,再吻上去,吻去依稀残留在上面的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