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怕。
他还看到杰尼的脸,杰尼使眼色都要使得抽筋了,看起恨不得拿红绳将两人捆了打包上床,再在床前摆个大大的心心放两礼炮,也好普天同庆。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纪询漫无边际地想,总算顺着杰尼的目光施舍地看了眼人。
那是个穿紫色亮片裙子、长发烫卷的女人。
确实很美,而且时尚,像是男人装杂志走下来的封面女郎,一颦一笑,一个动作,哪怕是蓬起的一道头发丝,都带着诱惑。
男人或许不一定了解自己的喜好,但她一定了解男人的心思。
但纪询依然兴致缺缺的收回了目光。他没有说话,举动却不亚于说了声“就这”?
杰尼大感不解:“这样等级的美女你还看不上?你想要的是月宫嫦娥吗?”
“你觉得两性关系是什么?”纪询问。
“……呃,互补、阴阳、缺一不可?”这是杰尼的朴素逻辑,男人天然喜爱美女,女人当然追逐帅哥,如果有谁不打算这么做,那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也许吧。”纪询漫不经心,“还有,征服。”
“征服?”
“女人征服男人,或者男人征服女人。”纪询说,“有时候你以为你征服了一个女人,实际上,‘哈――猎物终于上钩了’,女人这样微笑。”
杰尼瞪着他。年轻的酒保对这样的论调不以为然,他只弄明白了一件事:“所以你对她不感兴趣?我觉得你会后悔的。”他嘟嘟囔囔,低落了一瞬间,又振作起来,“还有一个!”
“哦?”
“还有一个,也超――级――”
“我来猜猜。”纪询不让杰尼卖关子,“是男人?”
杰尼瞪他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怎么知道?!”
“你托盘上的纸条有古龙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