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能来钱的事就来做了。”
“都是为了吃喝玩乐?”霍染因问。
“绝大多数是啊,去拍个照片,也不用露脸,不用露身体,摆个诱惑的姿势一下午就能换台新手机;要么就是好几条漂亮裙子;再要么是一整套的化妆品。可能有一两个是家里穷,想治病没钱?”
练盼盼的语气依然轻松,也许这些事情在她看来,就是这么的稀松平常,15岁以为叛逆成功的她没想过自己的私照到处传播,也没想过同学们一开始拍的正常,次数多了就会出格。
“反正是这样说过,谁知道真假呢,我也不在意。我说了,她们愿意的就来,不愿意也无所谓。一个学校这么多人,总有愿意的。然后有些玩得好的,我就让她们去福兴教育,那里没有学校这么严格,大家上补习的时候可以偷偷跑掉,老师也不会和家长说。”
福兴教育管得松。
练盼盼第二次提到了。
对于这样的叛逆少女而言,究竟有多轻松,才会让她下意识反复提及“管得松”?
外头的纪询想着。
他估量着时间差不多了,果然,询问室里,霍染因以寻常的语气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也是他们跟踪练盼盼的最原始理由:
“你下毒毒爸爸的硝酸银从哪里来的?”
练盼盼脸上闪出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