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ga,只想着被alpha操·弄,填满欲·望,主观意识早都处于一片混乱,所以我知道我现在去问薛妄,也问不出个地方所在。
我也不想再去满屋子找,还是去药店给他买抑制剂。当作我明天搬离这个家,最后一次对他大发好心。
我拿起茶桌上的手机,准备迈开步伐离开时,薛妄的那扇房门打开了。
近乎扑面而来的浓烈信息素,熏的我一阵头晕与燥热。
我稳下我狂跳的心脏与受干扰而变急促的呼吸,目光难掩难堪的看向跌坐在门边的薛妄身上。薛妄跟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全身上下到圆润的脚趾都是湿的。
他的丹凤眼里蓄积着水光,眼神分外迷离的盯着我,却像找到归宿般的荡漾着无尽风·情,参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的喊我名字。
我的名字从他朱丹色的红唇里吐露出来,渲染着颠覆我曾经想象过的色·情又婉转之意。
我头皮一紧。
理智叫我赶紧远离这个我唾弃和厌恶着的荡·妇般的Omega,生理反应又让我控制不住被他朝我散发的信息素给吸引。
我的视线落在他正张着的艳丽而小巧的薄唇上,再往下看他那半敞露白皙胸膛上的深红乳·头,有一股火在我的小·腹内越烧越旺起来,使我在头脑的风暴进行着一种可怕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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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斗争没持续太长时间,我就被他散发的更浓的甜腻Omega的信息素俘虏,遵从了我身为一个肉食性alpha的本能,脚步往他所在方向沉稳的走了过去。
跟他真做爱的感受,比我想的要美好太多。毕竟我只在曾经的春·梦里,践行过去操·他,亲他,吻他,可现在不只是直观的视觉冲击,还有肉·体与肉·体接触更直接的触碰。
从嘴唇到他腹部这一路,以至他背部大片肌肤和大腿根部,都留下了我给他刻下的吻痕,似被藤条抽打过后留下的暧昧痕迹,彰显着我跟他进行的性交有多激烈。
那朵我曾深恶痛绝的庸俗玫瑰,在我的灌溉下舒展着鲜艳的花瓣。
Omega的发·情·期一般要持续三天左右,越大后面的激烈时间段里,Omega越需要身旁alpha的信息素安抚,并且这时的Omega的生·殖·腔也越薄弱,很容易在临时标记或永久标记下受孕。
在没带套的情况下,我也不敢内射在他体内。我不能保证那点可能,会生成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但他不知是在这方面意识薄弱,还是沉溺·欲·望里而真的什么都不在意,总是想要我直接把精·液都射在他体内。
我能暂时给他临时标记,已经是我最大的良心举动。
要知道我以前从没想过我会标记谁,或临时标记谁,何况我是临时标记作为我Omega父亲的他,我已经算克服了极大的心理障碍,可我总觉得他说这种方法能很快帮他脱离·发·情期是骗我的。
不过·性·教育课堂上,确实说过临时标记,是一种帮助Omega度过发·情·期的措施,但每个Omega受到alpha信息素影响是不同的,具体状况是需要在现场进行过渡性的调整。
他太黏我了。
这是我请假陪他度过发·情·期的第三天,所得出来的最直接又不意外的一个结论。我知道被临时标记的Omega会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极大的依赖和眷恋,只是我不太适应他从我的父亲这个角色,到现在跟我滚了近两天多床单的身份上。
他比我想的还没任何羞耻与伦理心理包袱的躺在我身下浪·叫,一次次的在我的插·入和抽·出下到达欲望的高·潮,还会一点都不知廉耻的说着一些不堪言的浪·荡话语,完全没想过正在跟他进行这种性·交·行为的是我这个儿子。
我都可以想象他以前在那些alpha身下,表现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淫·荡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