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幼稚。
像个小孩子。
不过他要遗憾了,我真不会哄人。
我给他换了热水,就作势要站起身,被他转身立即扒住。
他十分委屈道:“去哪里?”
我把手搭在浴缸两边:“给你一个单独消气的空间。”
他两只手很快往我背后绕过去圈住了我的腰身,然后可怜巴巴的正脸贴回来重新靠在我脖颈边:“我不气了。”
我戏谑道:“真的假的?”
他鼓着腮帮说:“真的。”然后他往我唇上不轻不重的咬来,还有点不太乐意的冲我嘟囔道:“老公真坏。”
我刚想警告他一句,听他又接着说:“坏老公也是我的。”
我真觉得我对他有点魔怔。
只听他说这话。
我下面更硬了。
越发的糟糕。
我需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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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和他后面在浴池里没做什么。
我不是时刻化身成只有欲望的野兽,也不是脑子里只有操他的发情alpha,还是会照顾他的身体情况而行事。
纵欲伤身。
我还是知道的。
把他抱到床上之后,我去厨房给他热粥。玩闹到现在,他和我还都没进食。我先把他喂好了,再去随意的吃了点。
班主任跟我打电话说起学校想叫我回去做个校园宣传片时,我正被薛妄拉着坐他旁边看他直播在电脑上画插画。薛妄是一名网络人气画手,主业就是在线接稿画画,还跟在直播平台上有签约,定期会去开直播教程绘画。
我到一旁窗边听班主任把话说完,找个听得过去的理由拒绝了班主任,不太想在最近往自己身上揽差事,何况我不想再见到学校那些虚伪的领导。
挂了班主任电话之后,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才意识到暑假还剩半个月,就到我去大学报道的日期。原来我已经跟薛妄腻歪了一个多月,还挺喜欢跟他这样平静又丰富的生活。
“老公?”
我回头看摘掉耳麦叫我的薛妄,回到他身旁示意他继续画他的。
他没有马上回归他的直播中,而是扬起脸来向我索要吻:“亲我一下好不好?”
我原本不知道搞什么名堂,但扫过他屏幕上那些弹幕,算知道他这番做法为什么,就往他额头上落一下吻。
他微微一愣:“不该亲嘴吗?”
我半眯着眼:“你自己没说。”
他撒娇道:“老公亲嘴好吗?”
“我刚已经亲了。”
他不罢休的指了指他的唇瓣:“就一下。”
我最后还是亲了他唇:“好好直播。”
说完,我把他脖子上挂的耳麦重新给他带回去,拿手机坐到一边去刷川大那边的出租房信息。
薛妄的工作本就不用固定地点,跟我到那边的城市生活以后,也不用担心会有失业的问题,至于现在这套房子可以租出去,再到那边租个离学校近的房住。
这种走向完美。
如果没意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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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曾经已经结束了
93
手机不断的震动声把我很快从睡梦中吵醒过来,我看了眼埋在我胸膛里还睡的十分安逸的薛妄,拿过床柜上的手机看着微有显示备注的来电号码,后知后觉察觉这是有人给薛妄打过来的电话。
我轻轻拍了拍薛妄粉红的脸蛋,见薛妄迷糊的往我怀里黏的更紧,但看他确实还没清醒过来的迹象,就打算想等这通电话自行挂断结束,可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的接连又打来。
我忍着不耐,压低声线接通道:“喂?”
“是我,小妄。”
一个陌生的声音,可以确定性别男,至于是alpha,Omega,还是beta还不好说,但这人肯定跟薛妄认识,能这么自然的喊薛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