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为他的曾经负责。
他所伤心与难过的情绪来源是他咎由自取而来。
只是我对他狠不下心。
“我跟你说过吧。”
“我说你认为是什就是什么。”
“但现在我要把这话收回。”
“我要我认为,不要你认为。”
他愣愣的看着我,眼泪浮悬在眼中。
眼睛是扇明亮的窗户。
即便他的眼睛曾欺骗过我。
我抬手没用力的捏住了他下巴,让他眼睛准确的跟我对视:“虽然我一直不知你口中说的爱我是真是假,但我一开始就只想你来做我的Omega。”
“我以后不会有其他的Omega。”
“你会成为我唯一的Omega。”
“我也不会有可能丢下你而离开,会跟你永远的在一起一直生活。”
“当然你愿意信这些话就信,不信这些话我也没办法了。”
“只是我话都摆这里了,我还是希望你仔细想想。”
“想想你真正想要什么。”
我话都说到这地步,全看他自己的理解。
说完,我准备起身出去留他一片安静的空间,被他欺身扑上前狠狠的吻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跟他口中分泌的唾·液内夹杂我和他的血味,参半着舌·头相互交缠深入到掠过每一处口·腔·内·壁,使浑·身的燥·热随吞·咽的口·水与交·织的炙·热呼·吸而发酵。
他往我嘴上再次狠咬一口,泪光里的眼睛一片通红。
“薛鸣朗。”
“我都当真了。”
“你不许反悔。”
“你要记住你的话。”
“不然我会去报复你。”
我没对他反过来威胁吓到,伸手抱他跨坐在我的腰间:“报复我?”
说着,我把手扣住他的臀部,将手指探入他的股间,摸进他满是潮水的穴道:“拿这副身体诱惑我做坏事倒是可能。”
他面红耳赤的惊诧的瞪大眼,似乎没想我能脱出口这话。毕竟我极少跟他开浑话的玩笑,没对他有这样不着调的轻浮语气。
我低头含住他殷红的乳头,舔唆着上面玫瑰花香的甜腻味,然后听他扬长脖颈的喘息声音,带有惩罚意味的往乳尖上咬了咬。
他下面的淫水顺着我手指往下流,沾湿了我的两只手和挺硬的性器,随即他的手指攀上我背部上渴求的抓摸着:“鸣朗……啊……”
我就这样玩他几下乳头,他就忍不住的射出精液,还直接喷了我一小腹,连我耻毛上都沾着他的体液。
他对这种程度的高潮完全不满足,晃动屁股去蹭我的龟头前端,穴口滴落的淫水浇洒在我蓄势待发的性器上。
他眼馋的吞咽着口水,勾着我脖子催促道:“快插进来。”
我抬眼问:“插什么?”
他一点都没羞耻心的张开红唇道:“老公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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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比他还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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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操爽了之后,我给他清洗身体时,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扶住他,他整个人都要溺进水里面。
我没见他有清醒的迹象,把他快速的擦干净抱上床。
跟他一块一沾床后,我也有点感到困了。
我调高了下空调温度,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便抱着他很快的入睡。
先前我跟他随做爱的频率休息,都是晚上做爱到黎明晨光出现,白天睡足又是一通擦枪放火,能够这么早些休息的时间罕见。
只是我没睡好,做了个梦。
一般我做梦的对象就只有薛妄,并且在梦里我就只做一件事,就是操·他。
当然这次梦见的无不例外还是薛妄,只是我原以为我现实操他操的够频繁,做梦应该不会继续欲求不满才对,但我还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