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3)

pha和Omega都得防止这余下的百分之十,但实际上,这种概率充满了对alpha和Omega本性上的歧视和偏见,却又根深蒂固的警示着一类非常普遍的情况。

说起来,我的性教育启蒙者还是薛妄,而不是学校里那些专业的老师。撞见他跟alpha在床上上演活春宫的时候,我刚刚分化成alpha没几天。放学进屋,我就听见房里的喘息声和肆意交杂的两种信息素,催使当时的我轻轻拉开了点薛妄没合紧的房间,给我展示了一副比看片还鲜艳又扭曲的白花般肉体相缠的画面。

我敢保证当时薛妄看见了我在门口站着,还眼带风情万种的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导致后来有一段时间里,我的性幻想对象就是他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更令我觉得我想要远离有他的生活。

不论是青春期的懵懂,还是心理的承受范围,对性这个字眼,我充满了厌恶和反感,甚至我对欲望的抒发,也显得十分的淡漠。

如果我早上没有晨勃的话,我真认为我是性冷淡。

从软香的Omega,换到身上清新的beta,以及同类气味好闻alpha的信息素,我都没有再多的性冲动。

高一时,我还偷偷去医院体检过,医生说我是因为心理因素,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可我真找心理医生后,对方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非常的令人窒息。

他没问我家庭情况,只问我第一次遗精,梦到了什么内容。

当场我就懵了。

我他妈肯定不能对他说我在梦里把我爸给操了。

所以心理治疗这事,早就被我搁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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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远离他的身边

7

回到操场给体育老师告知了一声,我仗着好学生的特权回班级睡觉。昨晚我其实并没有睡太好,隐约被门外渗透过来的信息素,不知不觉的缠绕了一晚上,间接的让我去摄入着薛妄的气息。

我想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我总受着薛妄的信息素的萦绕,身边的物品,衣服,鞋子,能被染上气味的东西,都残留着薛妄因不时的情欲抒发的信息素,如同藤曼般无时无刻的缠绕着我。

特别是到我易感期的时候,我对他的味道更加的敏感,会使我想要亲近他,也更加排斥与他接触。还小时,我倒是很粘着薛妄,也很喜欢他的信息素,喜欢他抱着我时温柔的说话声,可现在我只要听见他丽莺般的嗓音,就会想起他在床上甜腻又放浪的呻吟声。

我不记得他是从何时起变成这样,也不记得我跟他的父子情变得如此微薄,可我如今唯一的期望就是快点成年,快点让我离开能够和薛妄生活这么多年的城市。

进家门时,我扫视了一下鞋柜上有无陌生的鞋子,再考虑我该以什么样子面对薛妄,而我此时站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整个姿态。薛妄正慵懒躺在沙发上看戏曲,半暇着眼听电视里唱起的黄梅戏,还能跟着人戏曲家像模像样的跟着来两句。他很像一只猫,全身都是软的。

“回来了。”

或许是我太久没跟他交流说话的缘故,他亲昵的话语带着一种我所能察觉到的期待,但我憋着因他而昨晚没睡好这事,直接对他的话视而不见。

8

我放下包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刚准备端着水杯往回走,就见他倚靠在门栏旁,狭长的丹凤眼撩了一下:“你生气了。”

这下我更加肯定昨晚上他跟那个alpha做时,是故意去释然那般强的信息素,也有可能是那个alpha离开的事后,他故意针对我而去放信息素,但我搞不懂他这种如同要alpha去满足的求操行为,向我示威还是真的有意的想引诱我去对他做点什么。

我将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双手环胸的抱着臂膀看他:“你不知道一个Omega对一个alpha散发信息素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吗?”

薛妄道:“我是你爸。”

我当然比谁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