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在酝酿情绪,要不就是准备要哭了,但我不想见他示弱的姿态,清楚自己会因此心软。
其实早为他心软了。
从他甘愿抛弃父亲的姿态开始主动勾引我起,我就知道我拒绝不了他对我的一再靠近。打蛇都是看七寸,他早抓住了我的软肋。
我的软肋就是他。
就是这个信息素味是玫瑰花香的名叫做薛妄的Omega。
说不清楚是欲·望作祟,还是血缘因素的羁绊,或是更多不可忽视的原因,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被他困住,而是被我自己的欲念给困住了。
在我曾经极度恶心辗·转在各个alpha身下浪·荡如婊·子的他,就有多么恶心妄想他在我身下颤·抖呻·吟的自己。
在我曾经我无比膈应他对我表现的那三分真七分虚伪的亲情,就有多么膈应在他面前刻意为他维持不关心他的假面态度。
在我曾经我万般厌烦他对我编绘的每一句或每个字的寻情假意话语,就有多么厌烦我已经在心知肚明早知实情的情况下陪他表演下去的我。
都是我一直以来找理由掩盖自己对他的在乎,还自欺欺人的强迫自己只要能成功无视他,就不用承认我对他长久以来的那份在意。
我骗了他。
可我没成功骗过自己心底的那头虎视眈眈的野兽。
它现在应该快要感到心满意足了。
我猜测它汹涌挣脱牢笼的力度,等待接下来有一顿美味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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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待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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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他漫长的沉默过后,我又道:“我还需要先回到学校收拾行李才能回去。”
他猛然的抬起脑袋看向我,蕴含水光的眼里出现期翼,把眼睛显得格外的明亮:“真的?”
我扬了扬下巴,反问道:“不然呢?”
“那……那你是不是……”
“是不会再离开我的意思……”
“就是会……会一直待在我身边……”
他说的非常结巴,声音绷紧成一条线,好似会随时断开声线:“也就是愿意让我做……你的……你的Omega?”
他还真是会顺藤摸瓜的往下得寸进尺的问,让我突然不太想如他愿的立即把话都给他接下去,只不过他大概察觉出我眉宇间里薄凉神情的松懈,视线开始大胆又肆意的往我脸上直直地盯着看过来。
他挺立的鼻尖上面隐隐渗透着一层期待的薄汗,晶莹剔透的汗珠蓄积般的落在他小巧的鼻翼上。
在他面前我很难做不到游刃有余,以往都是拿出冷漠的脸庞对他,把握住跟他说话的时间和语气,才能不被他看出我隐瞒已久的心思。
虽然我很想继续表现出一副高冷蔑视的样子,但自觉没必要维持自己那种不自在的表面形象。
我眼皮一敛,只道:“你认为是什就是什么。”
他一下子没收住激动情绪的从发红的眼角崩出两滴泪水,唇角边似乎也绷不住的勾起了一抹抑制不住的开心笑容,只是这副又哭又笑的样子在周围的群众看来有点傻呆。
我有点嫌弃他此时状态的准备往后离远点,却被他在我猝不及防的姿态下扑了个满怀。
他身上有点失控的玫瑰味,将我紧紧包裹在他的气息中,然而我没制止他将头深埋在我的胸口处,不断轻颤的细声哽咽和抽泣的行为,清楚那些心照不宣的事也不必继续遮掩,何况现在这种人声鼎沸的自顾自的场合之下,就算被注意不到我和他之间那点的不正常,早已不成我需要去担心的无聊问题。
只不过他喜极而泣的表现,在我看来实在有点太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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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彻底平复下来情绪之后,我看他那双眼睛已经哭的通红,白皙的脸上挂满了条条泪痕,拿出口袋里习惯放的一片湿巾给他,不太能看的顺眼他这种刚哭完的模样,实在跟我梦里狠狠的欺负了他一顿,那种充斥着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