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非常郑重的直呼他的全名,也应该是我为数不多语气对他十分客气的一次。

“我希望高考之前,都不要再见到你了。”

他很难过,又开始哭,可我没有心软,掉头往回走。

在我身上残留的那些信息素,被迎面的热风吹散了些,可隐隐透露的玫瑰花味道,还留在我鼻尖不断地徘徊,清楚地映照我那点深藏的心思。

我对薛妄还是没有下狠心。

不然我前面对薛妄说的那句要求的话,就改换成“请你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这样能残忍的斩断我们俩一点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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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之后,薛妄都没再出现过。

在此期间,我也没有去想起过他,把他暂时性抛掷脑后,继续沉入学习的急迫氛围中。

其实不是我不想去想他,而是我真正害怕去想他。

薛妄代表着我的欲望。

在我眼里薛妄一直是朵艳俗的玫瑰,可他也是一朵带着风险般尖刺的玫瑰。我靠近他的同时还要顾虑我会不会被他扎到,索性我从来也不愿意主动去踏往栽培他的土壤边缘。

只要一想起他,我脑子里只有十八禁。

要我一整天都如饱暖思淫欲般,都他妈不用想着考个好的大学。

常言总道,Omega是alpha的囚徒,臣服在alpha的裤裆下,但Omega发·情时渴求欲望的解脱,无不是把alpha拉往欲望的深渊,所以反之而言,alpha是Omega的俘虏,在Omega的信息素中沉醉。

现在我已经因薛妄改变了最初的想法,只是我的目标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过。它不会因为薛妄的存在而变化,也不会因我心里那头野兽的叫嚣,突生任何累赘又附加的第二项选择,从而随意的发生偏离正常轨道的驱使。

我只需要在这之前有准备的前提,就是要我单方面的克制住自己。

原因当然还是薛妄这个不定性因素。

他对我的影响太大。

我只能暂时的择一。

有关我和他的事,还是等高考完再说。

现在想再多都没有用。

最近班主任一再在课堂上跟我们强调高考是人生的一个分水岭,想来是要激励我们在最后这段预备参加高考的时间内进步,但显然口头上形容的话语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效果,还是有许多同学到后面的时日里变得开始懈怠。

班主任有意又想要我在班上多做带头作用带领大家学习,可我这次拒绝了班主任这样拿我当标杆的举动,并不想再给自己业余的那点时间增加一些麻烦事。

先前我不是没腾出过我的时间帮忙指导别的同学,只是将心比心的来看我也算我已经尽到一名班干部或同学的责任,能在那些同学问我问题的时候耐心的回答他们的问题。

在这件事上,我是自私了。

不过我认为学习从来都是自己该注视的事,你自己都操心自己的事,他人也不会多花心思操心你的事,再说你不真想学时,有人拿刀子架你脖子上,逼你你也不会想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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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心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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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前,每一位考生都要在学校的组织下去医院做体检,以确保身体不会携带有任何传染性疾病,而在一系列的检查项目上,还有个信息素稳定检测。这只针对于有发情期的Omega和alpha,便于提前通知Omega和alpha的发·情·周期,以便提醒Omega或alpha考生能提前备好抑制剂。

本来发情期这种十分隐私的事情,只需Omega和alpha上报真实情况,就不用专门的在医院里再来做一遍确认,但为了防止有Omega和alpha记错时间,才需要进行这样专业的二次确认。

上一年就有地区的Omega考生记错了自己的发情期,以至高考当天对放在考场内发情而造成一场暴动,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