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一名老师给我递来的话筒,我发现台下投向我的目光变多。当然看向我的大部分还是Omega,beta,我就这张脸能一直吸引着他们得格外关注。
“各位同学你们早上好,我是高三一班的薛鸣朗。”
“刚才你们都听了这么久领导和老师代表的发言,我就不在这里说那些千篇一律文邹邹的话了。”
这样的不拘束的言词被我一脱出口后,看向台上的alpha,Omega,beta的视线更多了,就连台上坐在的领导和老师都朝我看过来。
我稍微把话筒拿远了点:“我只想说,每个人所在高三付出的努力,是你们自己对自己未来的肯定。”
“无论将来面对怎样一种结果,都不要忘了是为了什么而付出。”
“请把握住自己的未来。”
“不要去做了社会的垃圾。”
“成了社会恶心的蛀虫。”
“我的发言完毕。”
把话该说的说完之后,我象征意义的鞠了个躬,没管底下响起的热烈掌声,把交话筒给旁边的老师,从台下的后门离开这里。
已经没我事了,我能去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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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我会这么困的原因,是因我昨晚梦见了薛妄。
不是个好梦。
我不该去回忆。
可真要我能做到这样,对我来说还有点困难。
我梦见薛妄在一张大床上被我随意的蹂·躏,跟我做着亲·密无间又乐此不疲的情·事;梦见薛妄含·情的眼眸化作了一汪春水,无比依恋的凝视着我的面容;梦见薛妄柔软的腰·身在我掌·心中不断摇曳,似阳春三月的留柳条般缠绕在我指尖;梦见薛妄格外甜美的嗓音随着我的抽·插的力度,进而一再的失了调又此起彼·伏的扬·长呻·吟。
薛妄在我梦里还是个荡·妇。
我也依旧是操·了那个荡·妇的alpha。
他那虚幻的甜美的玫瑰花味在我味蕾上跳跃,无法掩盖住我心底对他那份浓浓的强烈欲·望。
原本我还以为那头野兽正在沉睡,没想它却在蠢蠢欲动的伺机中。
真是糟糕。
真不能再想了。
刚从礼堂出来,我还没往大路几步,就被一个满脸通红的Omega拦住了。
我见他看向我时十分羞涩的目光,也知道他即将要有什么美好的话对我说,而我本不想给这位Omega开口的机会,可闻见他身上传来的那股玫瑰花味,一时就掩盖住了心底那份不耐。
不同于薛妄身上那股俗气玫瑰花香的信息素,这个Omega身上的玫瑰味十分的干净清新,但每个Omega的信息素都有在基因库编码,这世界上也不可能出现同样信息素味的Omega,而且一个Omega要是在alpha面前释放信息素,间接意思就是在对alpha表达他想要勾·引他。
我相信这个学弟还没那么大胆子在学校对我做这事,就能断定他身上的玫瑰味不是自身的信息素味道,应该是市面上专供给alpha,Omega,beta的香水味。
当然市场上还有买暂时调制的信息素,差不多把他人的信息素加工制造拿去做销售,可以使注视了的Omega,alpha,beta在短暂的时间内改变自身气味,只是这种方法并不能一直持久,并且会有极大副作用而导致本身信息素气味的紊乱,更别提这种事情在法律上是一种严重的违法行为。
信息素相当于alpha,Omega,beta的身份证。
独一无二。
无法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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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妄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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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对薛妄这个Omega是怎么一种看法,我仍旧会沉溺于薛妄那股玫瑰味的信息素,即便那股玫瑰味在我看来那般俗不可耐,可我始终都难以戒掉吸食那朵玫瑰的芬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