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柠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猛地回过头,“你叫我什么?” “江晚柠太绕口。” 闻绍平静地说道。 他面色不变,却悄悄收紧了抓着行李箱的手,指节都白了。 “也是。”江晚柠颇以为然,很少有人叫她的全名,连名带姓叫很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