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会儿铺床单,一会儿套被芯,忙忙叨叨了好久,她才终于熄了灯。
“小闻啊,其实还有一件事情……”王忠明是自公司成立就在的元老级人物,也是看着闻绍长大的。
自从闻绍慢慢接手公司业务以后,王忠明在工作时间从来都是称呼他闻总,这会儿称呼一变,便是要谈私事儿了。
“王叔你说。”闻绍关上窗户。
“刚跟你父亲通过电话,他让我劝劝你,徐小姐的家里是做物流生意的,我们公司下个季度跟现在的运输公司合同就到期了,她那边你要是能……”
“王叔。”闻绍打断他,“我知道我爸的意思。”
“是,你爸不光是为了公司,也是为了你好。”
“但您应该也知道,我跟他不一样。我不会用感情和婚姻作为筹码,这对我,对徐小姐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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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晚柠烦躁地用被子捂住脑袋。
自半个小时前,窗外就一直传来类似于锤子砸地的声音,吵得她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