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 :六、宣示( )(2 / 4)

“我一直、爱着你……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我只会……”男人发出模糊不清得仿佛要碎掉的声音,眼睛一错不错、自虐地看着我,“发生在你身上、那些糟糕的事。……全部都是我的错。”

别这样。

身体还是很舒服,方才不小心跌倒而向下脱落的金属棒一点点向外滑出,略微起伏的轮廓压在肿胀敏感的内壁,脊背陡然窜过灼烧的快感。

……别这样。

这样的场合。

认真得过分的分别场合。

……绝对不能被发现。

我死死咬着唇,试图夹紧体内向下滑的东西,却只是让凸起更加鲜明压在敏感处,内衣早已被爱液浸透,仿佛要滴落一样黏稠不堪,大腿内侧发热的被液体打湿,无法判断是汗水还是滑落的淫液。

“所以…就要、离婚、吗?”

我在说话吗。无法思考。

本能般断断续续地回应,却怎么也没办法顺畅倾诉,手臂不争气的发起抖。

“……对不起。”我的丈夫好像说了什么,“铃奈…对不起……我、没办法…保护你。这都是我的错。……伤害你的人,我都会解决的。”

我紧紧咬住口腔内部的唇肉,更加用力收紧后穴已经滑落小半、被内裤勉强收住的东西,缓了半晌才张开嘴:“……所以,能带我走吗?”

“这不是他能决定的。”

直到听见熟悉的凉凉声气,被快感灼烧得融化的大脑才终于意识到不对。

大哥站在身侧安静垂首、视线落在丈夫握在我臂上的手,仿佛看见脏东西、不快地拉平嘴唇。

我发现他把会议室的门关掉了。

糟糕的预感使得身体战栗起来。

像是房间中根本没有第叁个人,兄长冰凉的指尖缓慢沿凹陷脊椎下滑,落在臀肉之间。

——他将那东西整根按了进去。

一瞬间冰水没过发顶。

本就欲坠不坠的泪珠断线的飞速错落掉下,指尖下意识攥紧丈夫滚烫的手臂,哪怕竭力咬牙也无法避免忍耐时间过长、早已岌岌可危的高潮的到来,像是勉强堵住的潮水猛然冲破堤岸,极端剧烈的快感混杂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堕落,喉咙发出绝望到极点的甜腻呜咽。

“…不、呜、行……要……——!!!”

绝顶来临的瞬间,有谁一根根掰开握紧丈夫的五指,又耐心地十指相扣,凉意纠缠渗入骨髓,仿佛被那双冰冷彻底扯下泥潭,我终于、摇头哭叫着被兄长扯进怀中,在曾经最亲近的两个人面前,被金属与媚药送上秽乱不堪的快感巅峰。

白光与无尽的白光。

“铃奈的事、只有我能决定。”

有谁漠然而轻慢地宣告。

半倚在温度很低的异性怀中,望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湿凉不受控地间断划过眼角。

那个人凝望着我的脸,吻了下来。

“……呜、啊…大哥、不要……”

身体脱力。没办法阻止。

我太了解这个人。

无论如何抗拒,他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东西——就像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想做,我就必须配合一样。

“慢走。”

方才艰难穿上的和服系带散开,纤弱轻薄的布料轻而易举垂落,连同浅色半衿都肆意敞开。

会客室的沙发是黑色的。皮质表面极低的温度透过布料渗入滚烫肌肤,激发进一步的战栗。

有人僵直地站在前方,视线几近空茫,落在不知廉耻肉体交迭的兄妹身上。

不要这样。别这么做。

我不想被看见。

手臂遮住视线,濡湿泪渍打湿肌肤,我不住哽咽,身体却无法反抗,任由兄长抬起大腿,将手指伸进红肿不堪的后穴,一寸一寸、慢慢把包裹着黏稠润滑的银白金属抽出。

“……她是…自愿的吗?”

僵直的人盯着妻子半裸的身体,沉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