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木孝/ :月盈、一 yǔαǔ.(2 / 4)

被扯住双腿向两边拉开、在悲鸣般的尖叫中褪去内裤,被灵巧修长的手指插入穴口、抵住敏感点,轻易肏到第一个高潮。

“可以做吧?”阿孝撑在我的身上,眼瞳被情欲逼得发红,音色仍然柔滑、却展露出逼迫意味,低低地说,“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再不插进去、真的等到我忍不住……铃奈的这里,可爱的小穴,真的会被肏到合不拢哦。”

眼前还晃着炫目的白光,下唇咬得充斥血色,许久未被的穴口难耐地绞紧入侵手指,淫液打湿交汇处,渴望更深更大的冲击。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煎熬。

小腹近乎疼痛地灼烧。穴肉不受控翕动,热度弥漫。

我也、很久没做了呀。

婚礼上喝那么多酒,是因为实在湿得太厉害了。

只要一想到接下来就是新婚夜,要承受近月没有释放的、恋人的欲望,哪怕只是与端着酒杯的青年对视、看着他轻轻挑起唇角,感受萦绕在对方身上的某种氛围、调教到淫乱的身体就不自然的滚烫起来。

“哈、啊……里面的…呜……”

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传来酸胀的触感。

并不是痛,只是很久没做、突然插入的感觉…很不适应。

只是手指就无法承受,变成性器、一定会更加难过的。

尽管、明知如此。

醉酒朦胧的视线对上恋人泛红的眼尾。

凌乱散落的、香槟色的发丝中,那双狐狸似的狭长眼眸,正充斥失控入迷、接近滚热的迷恋。

“怎么?痛吗?”这样说着、缓慢地伸出舌尖,舔过两人交迭的唇,发出轻颤的声气,“铃奈的…里面,怎么了?”

那是常人看来只觉不寒而栗,可怕深重、甚至不知该不该称之为爱的执念。

这份如同黏稠淤泥的秽乱情感,正紧紧缠绕小腿,妄图将我拖入怀中。

但、我却。

“……很想要。”

指尖不自觉攀上恋人的颈。

绵长旖旎的对视间,腮边染上并非醉酒的热度。

他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

头发、还算利落地扎起来了,只留下脸颊两侧的半长碎发,接吻时落在脸颊、像两道金色的光。而且,由于神前式婚礼的传统、和服外另披了一件黑底浅纹的纹付羽织,纯黑色宽大衣袖垂落,感觉比起平常的散漫、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还是说、肃穆呢…?

……是和本人气质全然不符的装扮。

可能、也有这个原因,看起来有点陌生,所以对视间偶尔望见那种氛围的笑,心头会划过电流般异样的动情。

这个人正在被我控制。

类似的反差认知使得情欲高涨。

想要他更加沉浸其中。

让他更加沉沦、溺入,迷恋、失控,让他为了我…只因为我,露出奉献一切的痴态,让他将这颗心、这具身体,能够弥补的所有——

“想被阿孝的…进到里面。”

……全部倾注。

气息细碎倾吐。

不知廉耻的邀请如影随形,从唇齿流泻:

“想被很久没射的糟糕肉棒插进来,被您的…夫君大人的东西、弄到最里——唔、!!……啊啊、已经…哈、啊……插…插到……呜…!!”

「丈夫」的性器,话音未落、便无法忍耐地贯入了穴口!

眼前倏地闪过白光。

啊…啊啊、身体的…最里面…被……

脆弱弯折的颈子上、浅浅的细腻凸起因异样干渴滑动,发出求救般沙沙的呻吟。五指不知何时插入发尾,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紧紧攥住他的发丝。

“……!!”

与此同时、恋人堪称剧烈地喘息起来。

像是实在无法忍耐快感,直至视线渐渐清晰,他还紧紧按着我的腿,低着头、止不住地不停粗喘。

我才发现他居然咬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