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关门,季春雨终究还是忍不住,伸脚拦在门缝之间,道:“我有很多让男人开心的法子”

没等她说完,祝灵熠便道了声歉,顺势将人推挤出去,关上了门。季春雨在门外气得跳脚,喊道:“臭小子,你既然不肯争取,又为什么要回来!你知不知道,一旦回来,万事便由不得你了!”

客房内,祝灵熠仰头将自己摔在床上,双眼激的通红。

灯火昏黄,季春雨强打着精神坐在大堂,单手撑着头,时不时的低头打个瞌睡。伙计点着脚尖从楼上下来,轻声呼喊:“老板娘,主家房里没动静了。”

季春雨打了个呵欠,起身道:“再叫了一个伙计来,把他丢到柴房去睡。”

推开房门,酒气氤氲不散,房间内倒没有季春雨想象中的杂乱,王莲花倒在地上,呼噜声震天响,李照临斜斜靠在床上,双眼紧闭,也已睡熟了。

季春雨踹了王莲花一脚,示意伙计:“快,抬走!”

王莲花嘟囔了一声,顺势抱住了季春雨的脚,梦语喃喃:“阿季,阿季,别走……我不做和尚了,我不配做和尚了……我想娶你,我们……成亲,你别在找那些臭男人了……阿季,阿季……”

伙计忍笑请示:“老板娘,还丢去柴房吗?”

季春雨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困意全消,眸子晶莹莹的发亮,神情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去,扶到我的卧房去吧。”

酒是色媒人

伙计们扶着王莲花摇摇晃晃的出了门,季春雨缓缓走到李照临的床边,认真的看着那张熟睡的脸。

李照临睡得很沉,脸颊泛着一层薄薄的嫣红,唇瓣微张,呼吸也有些乱,显然是醉得狠了。

季春雨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他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季春雨感觉到男人的侧脸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鼻息间一声轻咛,几不可闻。她低下头去,轻轻含住了他微张的唇,几番挑逗,竟然得到了男人青涩的回应。

季春雨猛地起身,怔在原地,半晌,露出不可置信,却又恍然大悟的笑容。

她伸出拇指,一边轻轻擦去李照临唇上的水痕,一边笑道:“你这副样子,倒让我想起了当年……人人都说生仙阁是一座雪窟、一潭死水,里面的男人是磐石冰块,女人是老树枯藤,谁能想到,那样的地方,竟然出来一个你……凤凰台上,你御风而来,青衣飒沓,凤眼生威,不笑时,大家都说你少年威严,可你若一笑,就让人连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李照临眉峰突然深皱,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快事,但急促熨烫的呼吸,和轻轻细细的嘤咛,却又像是欢喜的很。

季春雨突然心生嫉妒,在男人的下巴上一捏,喃喃道:“那金盏沙漠环境险恶,白日炽火,夜里如冰,你在那里躲了十多年,怎么能识得情欲?连我都教不会你,更别说那个臭小子……难道……金盏沙内还有旁人,让你梦里也不忘与她缠绵春宵。”

门外有伙计的脚步声,季春雨松开手,替他盖好了棉被,轻叹一声:“要不是我男人在卧房里等着,今晚,你一定是我的,可惜……”

季春雨起身快步离去,房门也轻轻的关上了。床榻之上,李照临突然无意识的翻身,脸埋在软枕中,似乎还在情欲中挣扎。

他急促喘息着,仿佛有人压住他的唇,夺走了他的呼吸一般。

就在这家酒庄,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这张床上,有人用双臂紧紧的箍住他的腰,借用身体的力量,将他重重的压进柔软的床榻之中,火烫生硬的男根在他的后穴中反复贯穿。而梦里的他,只是闭着眼,双眉深深蹙着,饱受着情欲煎熬。追<更;Q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李照临无法相信,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又让他不能不相信。梦里的他,像是亲历者,又像是旁观者,看着自己被肆意侵犯,却无计于施,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

他只能看着,看着自己昂着头,双臂挂在男人的肩头,露出来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像是被人狠狠蹂躏疼爱过。随着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