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大，却是肯定极了，仿佛他就是李照临的心虫，“他永远会选择面对危险，而不是保护弱者。他对我、对展云起是这样，对祝灵熠也是一样。”

乔清声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似乎想起了旧事。

白玉邪冷笑，“你错了，现在他的心里，谁都比不上他这个好弟弟。”

乔清声没有回应。他不认为自己的推算会错，但脑海中，却浮现出祝灵熠挂在胸前的那块雪玉。

“还有一个人”白玉邪顿了顿，似是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温尔雅，或许能找到他。”

“温先生？”乔清声不解白玉邪为何突然提及温尔雅，“鹊踏枝的身法，怕是追不上他。”

白玉邪愣了一下。

他突然发现，乔清声并不了解现在的男人。

李照临这十数年的经历，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包括祝灵熠的痴恋与温尔雅的横插一脚，乔清声都一无所知。

“他答应过温尔雅，要陪他在长生林待一辈子。”

白玉邪的语气不善，但在看到乔清声眼中明显的意外时，突然又觉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