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白玉邪一步一步走向眼前的男人，眼睛里传来的灼痛感，竟然第一次让他兴奋到战栗。

李照临避开了白玉邪迫人的目光，“我不想猜谜。”

白玉邪抬起男人的下巴，偏要他看着自己，“孤要你的混沌剑，要你这双眼睛，要你兑现当初的承诺，跟孤回幽冥界！如果你肯答应，孤便替你成全温尔雅那九界神医的名声，毕竟你我宿怨，不该牵扯他人。”

李照临没有再躲，缓缓闭上眼，“我只能答应你其中之一。”

白玉邪冷冷一笑，“若只有一把破剑”

“混沌剑已经碎了……”李照临的声音不由得哀伤起来，“你我当初互相许下的承诺，亦从一开始就是谎言。幽冥宗无法与生仙阁永息兵戈，我也不可能与你常伴幽冥”

握在下巴的力道，突然大力起来，隐隐可见烟青色的指痕。

李照临顿了顿，继续道：“但你我之间的恩怨，的确不该牵扯他人。如果你真的说到做到，等掷象会结束，尔雅回到长生林，我愿自戕双目，解你心头之恨……唔！”

白玉邪的手掌忽然掐上了李照临的喉咙，“我的确恨你！”

片刻，收紧的力道缓缓放松下来，伴着李照临几声闷咳，白玉邪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仿佛在安慰一般。

“如果我不肯答应呢？”说出的话，却又仿佛恶魔的低语。

陷入绝境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