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即使是在梦中,温尔雅也能辨清方向,他知道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长生林中的那棵古樱花树,这个时节,古樱开的正盛。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梦到这些?
雨似乎停了,月光下,一棵十数人粗的古樱树隐约映入眼帘,樱树的枝条向四面八方伸展,粉白色的花簇随着枝条垂低,虽然静夜无风,但仍会有花瓣两两三三飘落。
古樱树下,有一个男人被交错的花藤绑在粗壮树干之上。他衣衫单薄,半垂着头,似乎在昏睡,但睡的很不安稳。
温尔雅看不清他的脸,但心中已有答案。
“照临。”
他快步上前,挥手驱散开捆绑住李照临的花藤,李照临失去支撑,跌落在他怀中。
温尔雅身形一滞,李照临浑身滚烫,虽然两人皆穿着衣衫,但那灼热的温度还是透过单薄的布料,紧紧贴在温尔雅的肌肤上。
李照临抱着温尔雅的手臂,缓缓苏醒,“这里,是?”
他不知在这古樱树下绑了多久,浑身湿透了,他一抬头,眉眼间的雨珠便顺着发缕滑落到白净的颈间,然后再没入粘湿的衣襟中。
温尔雅的衣衫也被打湿了,他却无心在意,仿佛被诱惑一般,低下头含住了李照临的唇,轻声呢喃道:
“别害怕,只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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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雨中开车:
受一边哭着背诵无心道的心法,一边被c
无心道淫心
李照临向后扬头,似是想躲开这个吻,但下巴轻抬,又像是在回应。温尔雅的唇很热很温柔,但李照临整个人被他搂在怀中,却抖的厉害。
温尔雅察觉到怀中人的异常,松开他的唇,道:“你不喜欢,是么?”
“温先生,好…冷…”只穿了一件里衫的李照临似乎真的冷极了,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整个人缩在温尔雅胸前,双手颤抖着扯动衣衫,想把身体裹的更紧些。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反倒把自己的系带和温尔雅的腰带胡乱缠在了一起。
李照临拉扯几下,竟扯不开,他抬头茫然地望着温尔雅,“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