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得要死只敢在厕所放屁,你是蛤蟆成精吗,舌头又长又喜欢呆脏地方吃苍蝇!”那些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杨竹又骂了一声“滚!”,自己扭头踢一脚门走了。
出门还不服气,杨竹开始迟钝地想,骂人没发挥好,还是不敢骂太多脏话。
不过好歹没打起来。
他又把手表撩起来,看看底下的齿痕,走路没看路,撞到人才停下来。
抬头,严锐正低头看着他。
杨竹马上举手炫耀:“我没和他们打架!没留伤!我就把他们骂了一顿!”这句没留伤来得没头没尾,毕竟杨竹自己那些小坚持都只在内心进行,并没有说出来给严锐知道过。
严锐并没有过大的反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再朝他身后一看。
几个男生也正在边议论边走出来,颇有忿忿不平之意。
严锐直直和他们对上视线,他们乍然止步。
杨竹马上变脸了,又用狰狞的表情回头瞪他们,给自己和严锐撑场子。
严锐忽然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
“杨竹骂人是不是不太好听?我代他道歉。”
严锐心平气和地说,“不过前面的话我没有听到,麻烦你们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对面的人脸色骤变,说不出口。
严锐耐心地等了一会,他们也只是缄默,他这才说:“算了。”
和杨竹离开时,他还微微低头,以一个不轻不重、正好能让身后人听到的音量说:“看来你骂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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