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意识和力气站稳,立刻朝前扑去了,心里还在天真地心想诶我要扑倒严锐了!但严锐轻盈地躲开了,手一收,身子一侧,杨竹只觉得身前空气往旁边流动,紧接着他就摔在了床上。

醉酒的小狗陷入了蒙逼,马上不开心起来,扑腾着想要理论。

你不抱我就算了,干嘛要摔我!很快地,脑袋边的床垫下陷,一只手撑住,严锐的身体从背后覆了上来。

冬夜的空气冰凉,但缓缓盖到自己耳边的那股气却灼热而湿润。

尖锐的犬齿咬了咬他的耳朵,舌尖在耳廓上滑过,留下一道湿痕。

杨竹软了,嘴唇蠕动两下,小声说:“要开灯。”

“嗯?”严锐道,“开灯做什么?”“什么都看不到啊。”

杨竹嘟囔,“要看你。”

严锐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真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