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臊,好臊,严锐怎么会这么坏?杨竹已经忘了自己来前还想着SM呢,光是这平常的性爱前戏,就已经让他无法招架了。

他用手指抓着床单,发泄地、转移注意力地用指甲挠。

不知不觉间,他的性器也勃起了,而他则在好几分钟后才意识到,呼着气,想要帮自己摸一摸。

严锐却说:“不行。”

杨竹的手悬在空中,着急地问:“为什么?”严锐只说:“不行。”

并没有分出动作来实际阻挠他,但他咬咬牙,潜意识地觉得不能违抗严锐,又可怜兮兮把手放下了。

难以发泄的快感围绕着他,焦躁得让他咬完嘴唇,又抬起手,咬自己的大拇指。

微弱的、压抑的呻吟声从他口中溢出来,时不时的,他也扭扭腰,说不清是难受还是难耐。

他这么听话,严锐为什么没夸他?还不准他自慰……他委屈又不满。

直到严锐的扩张完成了,三只手指一齐离开他的后穴,他心里才又再度涌起期待和畏惧来。

他赶忙看看严锐,正巧对上视线,仿佛严锐一直都在看着他,从未分过心。

“很乖。”

严锐终于说话。

杨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娘,在同性恋做爱的时候担当零方就是会有这种副作用吗,他听到的一瞬间差点哭出来了,扁了嘴,伸手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