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事情,他不爽地蹙了蹙眉,思忖片刻,示意白承把手表拿给他。
虽然不明白钟齐要做什么,白承还是解下腕表递过去。
钟齐嘴型说一句:“我再买个给你。”之后,那只表飞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先是砸落了香,紧接着在地面滚出几朵银色的小花儿。
那只手表可是实打实的石英材质,这一下力道不轻,响动也不小。
门外响起急促地奔逃声,鬼新娘立马被声音吸引追了出去。
钟齐伸手把以为终于能松口气的白承揽在怀里,逼着他将咳嗽再咽下肚,白承原是十分抗拒他的蛮横,但当鬼新娘又从原路返回时,他便整个人都停了动静。
鬼新娘还在找他们,照这个架势,找不着人誓不罢休。
钟齐一刻不停地在思考推测,该如何转移对方注意,如何逃跑,如何在对自己最有利的情况下进行反击,以及对手能吃物理攻击与否。
好在事情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不需要他以命相搏。
鬼新娘被更具有吸引力的东西吸引,她终于不执著搜屋子,而是转身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能放松警惕,可钟齐也无法忽视他怀里发抖的白承。
他知道白承不是因为恐惧害怕而发抖,而是拼了命地在压制凶猛的咳意。估摸着是梦里被人扼住命运的脖颈,需要点时间恢复。
钟齐给他扶背顺气,也算有效,几分钟后,白承感觉舒服多了。
由于担心新娘去而复还杀个回马枪,两人都没动,十分默契地保持安静。
高度集中是一件非常消耗精神的事,即便钟齐是个鏖战夜场亦能连续七日不眠不休的高手,也不可避免疲意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