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承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顿了顿,侧过身从腰间抓出不情不愿的月光藤。

宛如安抚一只小动物似的,白承轻轻揉搓它好看的叶子,才叫它乖顺地趴在手掌上不动。

只是没想到影钟齐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直接动手掐掉了一截儿大约两厘米长的根茎。

茎上连着两片嫩叶,在影钟齐的粗鲁举动下蜷缩成一团,好像疼得不能自已。

明明是没有感情的物体,白承就是忍不住蹙眉。

随后,影钟齐依旧贯彻自己的不近人情,食指与拇指稍一用力,碾碎了茎干,黄绿色的汁液从指尖缓缓渗下。

他把残截儿月光藤丢在陶制的小盘子里,再用沾了汁液的手食指,看似随意的涂抹纸张。

不多时,沾染汁液的纸张缓缓显透出一行字来。

白承定睛一看,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