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我的名字?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不知道为什么要皮这一下。

白承被逗得失笑,拢了拢嘴角,克制着不能太放肆,然后小声道歉:“是我的错,请您别注意了。”

钟齐:“?”

钟齐:“晚了,我都注意到了!”

白承自知嘴上斗不过这个小无赖,不回声,开始低低的笑。

不愧是钟齐,什么时候都不变本性,又皮又骚。他埋怨似的嘟囔:“没规矩的管家,得好好惩罚你。”

罚什么?

还未开口问,钟齐积极答疑解惑:“罚你一会儿吃东西,要不停地叫我名字。”

吃什么?

他只觉得腿侧的床铺被压下去一块,钟齐爬上床,伸手牵住白承,引导他一点一点儿的挪动身体姿势。白承稀里糊涂地真以为钟齐要带自己去吃夜宵,等他跪坐在钟小齐腿上,被环腰抱着,才明白过来,小朋友要请他吃什么。

好不好吃,吃得高不高兴,个中滋味,只有白承知晓。

巍峨宏伟的城堡大宅,都在夜中安眠了,唯有家主的卧室里,时不时奏出点其他响动。

第二天一早,大公秉持着勇敢齐齐,不怕困难的口号,毅然决然出门干活了。米觅早上过来送东西的时候看到白承眼眶底下浅浅一圈青紫色,只敢在心里夸赞,禽兽啊,钟齐你个禽兽啊。

这一夜未眠的有许多人,不单单是白承和钟齐,更有杨云川和张谯斌。

杨云川是被动的无法入眠,张谯斌则是主动不去睡。

他焦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