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秦湛要庄翊查她,庄翊就把她家底翻得一清二楚。
单亲家庭从小跟着妈妈,艺术类又很烧钱,她妈妈力不从心,后来只得再婚,衣食住行没有短过女儿半分,但继父不让江心月跟过来,所以上学时她只能寄宿在舅舅家。
但凡她有背景,秦湛都敢下猛药,这种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庄翊罕见地产生一丝愧疚,但一闪而逝。
她一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留庄翊一人。
他抽完快半盒烟,起伏的心潮才稍稍平复。
怎么为个女人这样?不应该的。
晚上谈事应酬时,庄翊主动把送她这事跟秦湛说了。
庄翊已经清楚秦湛的醋意很可怕,也不想她再陷入之前的窘境。
秦湛听完,还挺平静,至少看上去没有上次那么不悦。
毕竟,只是正常送一送,又不是为她求情。
不过庄翊还是给江心月发了消息,“今晚别顶撞他。”
江心月回了个“好”。
就一个字,但庄翊盯着看了半天,心情莫名有点好。
“身体不舒服?”秦湛一回来就问她,晚上庄翊跟他交代时,他就记住了这个。
“今天去医院干什么?”
她穿着吊带睡裙靠在床上,但还披着薄薄的外衣。
除非睡觉,否则她不会衣着暴露,从没把这当家。
她简短地说,“开药。”
秦湛走进她卧室,“什么药?”
“营养素。”
“你突然开窍,知道要补身体?”秦湛似笑非笑地盯住她,“以前让你吃,从来都不配合。”
别看这男人一副大少爷做派,日常琐事根本不管,但偏偏对她吃什么很留意。
“不行吗?”她看似反驳,实则顺着他的话,“我不知道你下次出差是什么时候,万一大半年呢,每天都被你这么要,我身体吃不消。”
听到她的话,秦湛果然笑了,嗓音磁磁的,低沉悦耳。
“说得像是你想要我留那么久。”
外人眼里相当不好伺候的秦大少,在她面前如此好哄,只要她多说两句,他会自己找糖吃。
但其实,她只是因为庄翊的提醒。
秦湛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穿过她膝盖弯,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坐着。
这是一个非常亲昵宠爱的姿势。
“你喝酒了,”离得一近她就能闻到,“我去给你拿解酒药。”
她只是想找理由摆脱。
“不用,”男人的手掌按在她大腿上,“微醺而已,还不如你让我醉得多。”
伴随暧昧的话语,他的手从细腻的大腿外侧,一点点抚摸到温热的里侧。
她敏感地并拢双腿,反倒把他的手夹在自己腿间,看上去更色气。
“这个周末,我要外出演奏。”她通常不会放过他心情好的时候。
他不喜欢她在外面跑来跑去,但沉吟一下,还是允了。
紧跟着,不让她再说什么,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上去。
她起初还是有点抗拒,但这个男人吻技太好了,勾住她舌头,含住,又一点点加深,吮得越来越重,她心脏砰砰直跳,身体也变得燥热,最后,睫毛颤颤地闭上了。
上面湿,下面也会跟着湿。
水润粉嫩的穴口含住他的顶端,她被他往下一放,一口气坐到根部。
“啊!”她险些咬破自己舌头,拉长的脖颈往后一仰,长发迷乱地晃动着。
“嗯……不要这么深,里面很胀……”她声音带着哭腔,穴里被他填得满满当当,有点喘不过气。
她肩带早就滑落,裙子堆在腰间,胸部一览无余地向上挺着。
又圆,又白,又鼓。
他一口咬住那粉嫩的乳头,舌头抵着打圈,同时双手抬起她的屁股,激烈耸动。
被这样顶穴,她双乳跟水袋似的猛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