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和呻吟都很克制,却仿佛致命的催情剂,越发让他只剩原始的本能。
他把她抱起,她整个人悬空,背部抵在墙上,因为被粗长的阴茎填满,身体才没有滑下去。
好像她唯一的支点,是他的性器。
于是每次顶入变得极其彻底,不止将她填满,而是要将她贯穿,撕碎。
就着这个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他又托住她,来到沙发上。
淫靡的耸动中,她手臂无意间撞到开关,客厅的吊灯亮了。
巨大的落地窗,此刻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她看到自己衣不蔽体,大张着腿根,男人深色的性器插在自己红嫩的小穴里。
这还是自己吗?
她用力闭上眼。
那天晚上,做了多少次根本数不清,但已经比以前好多了,秦湛刚把她搞到手时,压根没有节制这个概念,时常害她进医院。
第二天醒来,江心月觉得双腿都在发抖,但她还是打扮得齐齐整整出门。
一径到玄关处换鞋,忽略那个男人,以及桌上的早餐。
秦湛一手搭在沙发背上,漫不经心地问,“去哪?”
“去教学生弹琴。”
“不许去。”
就是这么简短干脆的拒绝,声音冷冷淡淡。
似乎对她挺不满,但还没打算发火。
“可我已经答应了别人。”
“那就告诉别人,以后你都去不成。”
她换好鞋子,直起腰,“秦湛,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干涉我的工作,我只剩这么一点可以喘息的空间,现在你也要剥夺吗?”
“少跟我装可怜,”他姿态懒懒的,似乎并没放在心上,但说得话却让她心惊胆战,“不是说车坏了,怎么完好无损地停在地库?你这么迫切地出去,又想打什么算盘?”
以往她撒点小谎,只要无伤大雅,他根本不追究,但这次,居然查了她的车。
什么是无声的威慑,这就是了。
江心月攥紧了手,但僵持一会儿,又慢慢松开,脱掉鞋子,缓缓坐回餐桌边。
“把粥吃了。”
“吃完你就让我去吗?”她还在试图转圜。
“我说过,不许再去,别让我重复,我今天没什么耐心。”
没得商量,她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江心月低下头,冷冷地皱了皱眉。
很小的动作,但被他尽收眼底。
“让你吃东西,第二遍。”
“吃不下,”她蓦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得刺耳一响,“既然你不让我走,那我回房间总行?”
他当真一点耐心没有,直接将她摁回来。
昨晚至少还有两句话缓冲,哪怕是说她欠操,但今天他一言不发,上来就撬开她的嘴,拿起碗硬灌。
她猝不及防,被灌了半碗下去。
所幸这粥为了给她养胃,用的米比茶叶还贵,又熬得细腻粘稠,毫无颗粒感,没有把她呛到。可她挣扎时把碗打翻在地,陶瓷碎裂的声音触目惊心。
寂静蔓延,她不免有些心慌,但又气恼。
但她还未说什么,他嘴角嚣张地一扬,“我看你还没被收拾够。”
他突然撕扯她衣服,把她下体扒得一丝不挂,硕大的性器对准仍旧红肿的逼口,深深一顶。
“啊……”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尖叫,满脸都开始发红渗汗。
女佣听到有东西打碎才过来收拾,却无意间撞破这一幕,她吓得捂住嘴都叫出了声。
一贯光风霁月的江小姐,正光着屁股被男人操,还咬着自己下唇拼命压制煽情的呻吟。
身后的撞击让她白花花的臀丘不住颤动,摇晃出连绵不断的肉欲波纹,极为淫靡香艳。
江小姐弹得一手好琴,外表又跟仙女似的不食人间烟火,旁人还以为她有多高雅,没想到就跟妓女一样,雌伏在男人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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