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她开那么多安眠药?”
完了,秦湛第一句就直指要害。
“她自己要开的,”凌枫避重就轻,“你不能怪罪不了她,就迁怒给医生。”
秦湛烦躁得很,指尖掐灭烟头,感觉不到烫和疼似的。
“怎么又被我说中,她真要自杀?”凌枫也掏出烟点着,不经意地说,“要不你把人放了吧,她有了自由,自然就不想死。”
结果话音一落,秦湛那眼神像要把他活活凌迟。
凌枫顿了顿,“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又改变不了她在你身边就想逃离的事实。”
这话真他妈难听。
搞出这么大事,江心月此刻却睡得很沉,静谧的睡颜堪称甜美。
秦湛抬手贴住她脸颊,她在睡梦中不自觉地,脸越发偏向他掌心。
真乖巧不是吗?
她就是可以对着他的心脏狠狠捅一刀,但依旧无辜,甚至跟没事人一样。
秦湛受不了她那么恬静,恨不得把她弄醒,撕开她的衣服,看她露出惊惶又羞耻的表情。要让她在自己面前呻吟不止,颤抖不停,脆弱地大哭,用求饶的语气拼命哀求自己。
他就像个无声爆发的火山,内里灼热得能把他烧毁,但动作反而缓了下来,收回手,把她的被子往上扯了扯。
第0018章 第18章 禁闭
第18章
那晚,凌枫对秦湛说,你怪罪不了她,也别迁怒给医生。
这话其实不对,他怎么可能惩罚不了?
隔天出院,江心月有些如履薄冰。
身体才是最诚实,最懂趋利避害,脑子有时会钻牛角尖。
她的身体其实无比清楚,谁是上位者,谁掌握生杀大权。
但总归还是大脑控制身体,她做不到主动讨好他,最多也就是顺着,不再惹他生气。
可是一路上都僵着,气氛冷到冰点,她就算想不招惹他,也没这个机会。
连闷头开车的陈晖都觉得很糟糕。
以他对秦少的了解,男人越沉默,才越可怕。
毕竟在国外时,秦湛但凡下狠手,都一声不吭。
车子一停,秦湛就抓起江心月下去。
女佣见到这阵仗,吓得不敢上前迎接。
她至今只看到秦少有多为江小姐花心思,如此勃然大怒可是头一回。她昨晚清理那些呕吐物时多少有点猜到发生了冲突,毕竟,哪有人一口气吃那么多药,不知道是堕胎还是别的。
唉,女佣在心里默默叹息。
秦湛一句话都不说,把她往卧室里一扔,就要彻底关上门。
“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她料到他要怎么罚,无比惊惶地扑过去,双手死死抠住门缝,不让他关上。
好似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会再那样……”
他眼眸没有一点温度,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迟了。”
跟着伸手把她往里一推,毫不留情地重重关上门。
“秦湛!秦湛!”她着急地转动门把手,掌心都拧红了,可惜,纹丝不动。
她现在连房门都别想出,彻头彻尾的禁足。
但远远不止把她关在房里这么简单,还有令她害怕的罚身呐!
每天就等着被他操弄,她要是受不了昏过去,这也不是结束,他会给她灌糖水,要她醒过来。
上次她逃跑,被他带回来后,为了惩罚她,往她穴里塞一种很淫秽的玉棒,还不许她取下来。
穴口外面吊着一个小铃铛,她动一动都会响,就跟养的宠物似的。
每时每刻,穴里都塞得满当当,但凡下那玩意,就是要操她,换大肉棒填满。
这样下去,逼穴自然被调教得越来越湿,湿到不被填满,里面都空虚难忍。
这种极度淫靡不堪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到最后,她哪还顾得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