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虚伪至极,朝朝瞧见他便是恨意难平,可这人总爱舔着脸到他眼前晃。隔三差五献殷勤,甚至不安好心送来些稀奇玩意。
朝朝承认对他动过心,可那是以前,现在再看他这幼稚的举动,像是仍把他当做以往那不知事儿的小孩逗玩。
朝朝岂不知他的心思,他想掀篇不谈,当发生的事不曾存在过,当凌辱折磨他的事都悉数不作数。把他的一颗真心踩碎,又要装作若无其事拾起拼凑起来。
怎会把他看得如此下贱。
这地方待不下去,朝朝提出要走,温蓿死活不让,他在对他冷嘲热讽和关怀备至之间转换自如。
朝朝知道,这人就是犯贱,得不到的才会拼命挽留。
投毒刺杀换着花样来折腾温蓿,在他绝食快要断气的时候,被毒药药得嘴唇紫青的温蓿,看着奄奄一息的朝朝,终于松了口。
他把朝朝送到山门口,“你还回来吗?”他还恬不知耻问。
当然不会,朝朝摇头,并不想看他。
“你会回来的。”温蓿很笃定,“无论你去哪儿,你都会回到我的身边。”
朝朝冷笑,大步离去。
谁知,一语成谶,在凡间游荡了几十年,终究是逃不开他的魔掌。像只幽魂似的,他出其不意出现,温蓿一身布衣凡人打扮,在路上截住朝朝,他身后跟着个模样俊俏的少年,怯生生地依着温蓿,和他年幼时有几分相似。
温蓿开门见山,不和他拐弯抹角,“玩够了,该和我回九云山了吧。”
朝朝叹气,就知道这狗东西不是那么容易甩开。
他搂着那貌美少年,顺便把朝朝强行带了回去。
那少年很受他的宠爱,温蓿恨不得把星云都摘下来给他,俩人恩恩爱爱地在朝朝眼前做足了戏,他怎不会知道,这人是为了激他。
不在乎,怎么会反应呢。
朝朝没吃味,温蓿倒先沉不住气了,掐着朝朝的脖子问是不是心里还有那个蝼蚁般的凡人,他想用强,朝朝死命挣扎,他疯了般咆哮,叫来迟留和离鸾,让他们两人当着他的面,剥下了朝朝的衣服,把他绑在椅子上蹂躏了整整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