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啊。”朝朝夸张地叫道,随后朝迟留抛了记眉眼,“要收拾也轮不到你,是吧,迟留哥哥。”

离鸾气得要来打他。

朝朝飞速地躲在迟留身后,迟留掐了把他的腰肢,把追来撵去的两人隔开,“我看你是皮痒了。”

朝朝嘻嘻地笑:“是下面痒了。”

这没羞没臊的言语,离鸾听得想骂人,他把呆若木鸡的尹云之拉走,强忍着咽下脏话,安慰道:“尹兄莫怪,他行事古怪没个章法,莫要和他计较。”

尹云之对他没好感,除了印象稍微好些的温蓿,这些人在他眼里都如毒蛇猛兽般,让他十分厌恶。

他一步三回头去看朝朝,可朝朝早不见了,朝朝连同紧闭的房门,把他拒之千里。

朝朝恶劣的态度,任谁都无法接受,尹云之并不怪朝朝的恶言恶语,只是直言拒绝他的示好,让尹云之心痛如绞。

过去的一切就是假象,全是假的,这五年来,他不该对朝朝抱有幻想的。

尹云之苦笑,这出闹剧,指不定今后会为今日的事辗转反侧懊悔不已。

话说到这份上,再来纠缠,实在没有意义。

他痛苦,朝朝也烦。

再是喜欢他,不过是一厢情愿。

谁能捂热得了他那冰冷的心?

林弄染不能,章倾不能。

他更没那个本事。

尹云之没多做停留,随离鸾快步离了这伤心之地。

尹云之果然听话,那日后再没来招惹朝朝。除晚上受点罪,温蓿不放话让人折磨他,那两人不敢来刻意找他的茬,朝朝过得还不错。